我腦力所能承受的極限,大腦就像一臺過載的機器,發出不堪重負的“嗡嗡”聲。終於,在又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之後,我眼前一黑,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術哲敏銳地察覺到了這邊的異常情況。只見他身形如電,迅速朝我飛奔而來。眨眼之間便來到近前,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我,並毫不猶豫地將我背起,朝著營地疾步而去。
事實上,就在我的周圍,隱約傳來了許多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叫聲。那些聲音時遠時近、忽高忽低,彷彿隱藏著無數未知的恐怖存在。然而,與這些可怕生物相比,真正令我感到恐懼和心寒的,卻是這個村莊里人們所展現出的醜惡人性。
他們為了讓自己孩子代替知青點的孩子們能夠過上城市裡的優越生活,居然不惜採取如此卑劣惡劣的手段。這種行徑簡直讓人髮指!而此刻的我,心中已然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那本至關重要的證據拿出來,揭露這一切醜陋的真相。
與此同時,我腦海中的思緒不斷翻滾,回想起之前在日誌中看到的種種記載。每一個細節都如同拼圖一般,逐漸拼湊完整,與眼前發生的事情一一對應起來。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明晰,真相呼之欲出,唯一欠缺的就是那份決定性的證據了。
在我醒來後,術哲渾身是傷的看著我。他擔心的詢問道,“你到底去哪了?害我好擔心啊。誰知道你走著走著莫名其妙的不在我旁邊。”,我只是苦苦的笑的,“沒什麼查線索去了,只不過現實有點大,有點難以接受。但是這整個村莊都不是人”
就在此刻,他一臉茫然,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模糊不清起來,甚至開始對自己一直以來所堅信的東西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嘴裡喃喃自語道:“什麼不是人?他們本來就不是人啊!”而我,則保持著超乎尋常的冷靜,緩緩地開口說道:“你要知道,這村莊裡的所有人看似正常,但實際上全都是當年那些知青點的人被殘忍地挖皮抽骨、換帽子之後的模樣。而真正的村民們,早就跑到城裡去過那逍遙快活的日子了。想想咱們之前在大營前面殺掉的那三個傢伙吧,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麼普通村民,而是那失蹤已久的三名知青呀!還有那個男人,他也是參與了那場可怕的迫害行動中的一員。如今的關鍵在於,這個男人已經命喪黃泉,如果外面那個女人得知她的男人已經死去,你說她會不會不顧一切地去找村長拼命呢?”
說實話,此時此刻,我的內心深處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我到底需不需要利用這個女人來牽制住村長呢?畢竟,當初他們夫妻二人可都是那場迫害行動的參與者啊。然而令人費解的是,到了最後關頭,他們竟然全都幡然醒悟了。那麼,這個女人究竟為何能夠僥倖存活下來呢?這個疑問如同幽靈一般縈繞在我的心頭,讓我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深知已別無選擇,只能憑藉自己最為堅毅的目光去豪賭一場。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便迎來了次日清晨,經過一夜的休整,我養精蓄銳,精神抖擻地踏上了前往那女人家的路途。
當我終於抵達目的地時,眼前所見令我不禁一怔——只見那女人正手持鍋鏟,全神貫注地站在爐灶前烹飪著美食。我定了定神,然後用充滿親和力的聲音高聲喊道:“您好啊!請問家裡有人嗎?”話音未落,很快就從屋內傳來了女人熱情的回應聲。
待我倆面對面交流起來之後,我敏銳地察覺到女人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剎那間,我毫不猶豫地表明瞭自己的真實身份:“我此次前來,乃是專門負責調查本村相關事宜的人員,還望您能如實地回答我的問題。”聽聞此言,女人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愕與慌亂,但轉瞬間又恢復成一副嚴肅正經的模樣。然而,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她不過是在強裝鎮定罷了。
緊接著,她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