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跳下馬車,落在黃土地上。
那位包裹嚴實的蜥蜴妖丟下一地衣服,瞬間就鑽進了地下。
尹依然身旁的毒蟲第一時間落地,蜘蛛暴漲到五米開外,她身軀一彎,藏在了蜘蛛底下。
毒蛇,蜈蚣都暴漲數倍,面向八方,將她護在其中。
那位魅骨夫人站在一旁,單手叉腰,毫無懼色。
毒蟄手蟲豸則偏頭問她,“誰來?”
“獨手獨腿獨眼的,我可下不去手。”
蟲豸走出一步,道:“我來殺你。”
“車伕,你能提出這樣的勇氣,想必有些本事。
大家都是武聖,一擊定勝負可好?否則被人鑽了空子,搞黑手,那可不太好。”
“可以。”
蟲豸雙手在胸口劃出血痕,那雕刻的蠍子發出光芒,沉入他的身體。
他的腰後竟“噗噗噗”長出三條蠍尾,全身覆蓋了一層厚重的石蠍鎧甲。
兇蠻人獨有的巫術,和大夏靈氣雙修的法術異曲同工,只是更加簡單粗暴。
那位車伕未有任何動作,只是勾了勾手指。
“你在侮辱我。”
車伕金雞獨立,既沒有施展什麼彌補殘缺的法術,也沒有擺出任何的架勢,甚至還笑了笑。
只是這笑容更讓蟲豸憤怒。
“轟”的一聲巨響,黃土如瀑。
地面炸開足足十米的巨坑,馬匹受驚,帶著黃沙狂奔,蟲豸的身影消失不見。
下一刻。
轟然一聲巨響,滿地黃土高高飛起,黃土中的車伕依然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動作,他直直地伸出一隻手臂,掐住了蟲豸的脖子。
“噹噹噹當……”
蟲豸連岩石都能擊碎的蠍尾,在撞到車伕的皮肉後,竟然發出了金鐵碰撞之聲。
兩條蠍尾重重地戳在車伕的眼球之上,不可思議的是,那蠍尾竟同樣彈飛了出去!
“哈哈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不堪一擊!
你蠍毒厲害,在我眼中依舊是雕蟲小計。老子可看不上你!”
蟲豸趁著車伕說話,三條蠍尾,竟直接戳進車伕口中,車伕猛地一咬,竟直接將蠍尾咬斷!
他五指猛地合攏,鮮血飛濺!
蟲豸的人頭當即掉落在地。
這一剎那,沙土之中掠出了蜥蜴人,他尖銳的手臂直插車伕的屁股!
“當!”
車伕的屁股同樣堅硬,反倒是蜥蜴人的手臂扭曲變形。
車伕獰笑,轉身一掌便抽飛了他的頭顱。
“轟”的一聲,他掠到那舞姬面前,一拳遞出,舞姬竟如蛇一般纏在他的胳膊上,腰上,然後“遊”到了他的身後。
她輕笑道:“好力氣,但本姑娘可沒時間陪你玩兒。”
舞姬扭動腰肢,向著遠處走去。
下一刻。
“砰!”
她的腰間炸開一個巨大的窟窿,她不可置信地低頭,腦袋一歪,倒在了血泊之中。
車伕再次掠出。
他就像是殺戮的死神,任何人都逃不過他的手掌。
他揮臂將蜘蛛、蜈蚣、毒蛇全部擊碎,各種顏色的鮮血飛的到處都是,他探頭用力撞向尹依然的頭顱。
“顧蒼生,我要她有用。”
穿著寬大袍子其中一人忽然發出聲音。
車伕回首,面露兇光。
下一刻,一隻手掌伸進他的口中,抓著他的下巴將他猛地按進土裡!
車伕色變,那人將他的下巴拽脫臼,抓起地上的黃土,閃電般的一把接著一把塞進車伕的嘴裡。
車伕奮力掙扎,卻發現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