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革委會的羈押室內,氣氛顯得格外凝重。何雨柱冷冷地盯著被五花大綁的郭大撇子,目光如炬,彷彿能看穿對方內心深處隱藏的秘密。只見他板著臉,聲色俱厲地開口說道:“郭大虎,現在給你個機會,老老實實交代一下你和崔大可之間那些見不得人的不法勾當!”
郭大撇子那張大臉上此刻堆滿了委屈,他帶著哭腔辯解道:“何副主任呀,這事兒可真不賴我呀!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楊偉民跑倒廠醫站勾引丁醫生,結果剛好被崔大可給撞見了。崔大可讓我把楊偉民抓到這裡,準備教訓一番。那個楊偉民害怕捱揍,所以就想出了個餿主意——要把媳婦兒獻給崔大可,說是他自己不行,想讓其幫忙傳宗接代。我郭大虎發誓,這裡頭真沒我什麼事兒啊!”
何雨柱聽後不禁皺起眉頭,滿臉狐疑地追問道:“既然楊偉民那方面不行,那他怎麼還有膽子去勾引丁醫生呢?你這說法豈不是自相矛盾嘛!”
郭大撇子見狀,急忙擺手解釋道:“何副主任,我也是聽崔大可說的 ,不清楚具體情況 ,您可以問他。”
何雨柱冷冰冰的說道:“崔大可在進行犯罪的時候被趙傑同志給擊斃了。”
郭大撇子驚恐的說道:“何副主任,楊偉民也知道。”
“楊偉民跑了,現在不知所蹤。”
“許副主任當時也在場。”
“行了,我不管楊偉民為什麼勾引丁醫生,崔大可逼迫工人,意圖迷姦於科長是事實,你的工人糾察隊隊長不要乾了,記個大過,以後老老實實當個工人。”
“多謝何副主任開恩。”郭大撇子誠惶誠恐的說道,他是真的怕了,沒想到何雨柱這麼狠,真敢殺人。
紅星軋鋼廠廠醫站,何雨柱看著丁秋楠冷冰冰的說道:“丁醫生,崔大可死了,現在談談他當初是怎麼玷汙你的。”
丁秋楠皺著眉頭說道:“何副主任,我和崔大可是夫妻關係,不明白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一臉戲謔的說道:“丁秋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是在為你申冤做主。”
丁秋楠反駁道:“何副主任,我跟崔大可是夫妻,何來玷汙之說。”
何雨柱愣住了,他不明白丁秋楠為什麼要如此維護崔大可,於是說道:“丁秋楠,楊偉民的安定藥是你給的吧,我有理由懷疑你和崔大可,楊偉民合夥謀害於海棠同志。”
丁秋楠一下子慌了,她連忙辯解道:“何副主任,楊偉民確實找我開過安定藥,他說晚上睡不著覺,我真不知道他是要拿安定片算計於海棠。”
何雨柱冷冰冰的說道:“現在楊偉民跑了,誰能給你證明。你知不知道,就差一點,於海棠就被崔大可害了。我只是讓你站出來指證崔大可是敗類,並沒歪曲事實,你為什麼不願意。”
丁秋楠一臉哀愁的說道:“何副主任,我要是站出來指證崔大可,名聲就壞了,以後少不了被人騷擾,您替我這個弱女子想過沒有。”
何雨柱沉默了一會兒 ,他皺著眉頭說道:“丁秋楠,你要怎樣才能站出來指證崔大可。”
丁秋楠說道:“何副主任,只要我成了您的女人,有了依靠,別人就不敢欺負我。”
何雨柱說道:“丁秋楠,只要你站出來指證崔大可,我保證沒人敢欺負你。”
丁秋楠嫵媚一笑,輕聲說道:“何雨柱 ,崔大可差點欺負了你的女人,你就不打算報復回來,莫非你不是男人。”
何雨柱憤怒的吼道:“丁秋楠,把褲子脫了,我何雨柱讓你知道我有多男人。”
紅星軋鋼廠廠醫站的醫生休息室,寧靜又隱蔽,就像一個絕佳的偷情場所,或許何雨柱早料到會有今天似的,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釋放出了心中的火氣,心滿意足的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