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陸承北遞了一張照片和一張明顯揉搓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紙,對他說道,“這個地址是我的老母親和五歲的孩子,孩子他媽早就和人跑了,如果我進去有什麼不測,你要記住你給我的承諾,給她們一筆錢。”
“好。”
男子進門後,我們幾個人就退到那個最左邊的房間外面。
窗戶緊閉著,裡面拉著厚重的窗簾,看不到徐至究竟有沒有在裡面。
我小聲問了陸承北一句,“你根本沒有報警吧?”
陸承北挑眉,“這件事警察不能介入。”
“也對,徐至現在是黑戶。”認同陸承北的這個說法,我被他們藏在最裡面。
我們這個位置其實離車子最近,等會兒要逃起來應該蠻方便的。
男子進入房子後,沒一會兒客廳就響起一聲鬨鬧。
估計是把我給他的錢拿了出來,我們認真注意著裡面的動靜,他應該什麼都沒有說。
等了幾分鐘,差不多快到五分鐘時限的時候,頭頂上方的房間傳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