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人,在擔任法定代表人期間,還非法吸收過公眾存款,還親自在客戶的借款合同上簽字做擔保,這些都是公務員絕對不允許做的事情,他偏偏做了,而且客戶都掌握真憑實據。”
“第三點,鞠賀偉的姨媽,就是人事局退休的任局長,她的銀行賬戶與涉案公司賬戶有資金交易,交易金額有五六百萬元人民幣。客戶都掌握這些情況。”
“以上這三個要點,如何操作才能規避掉?如果你知道方法你可以教教我。”莫逸信苦口婆心的勸他。
狄山嶺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菸灰掉在面前桌子上。他突然抬起頭說:“這樣一來,文局長肯定不滿意。”
莫逸信呵呵笑了起來,說:“文局長滿意不滿意很重要嗎?我們是在執法,群眾滿不滿意才重要吧!”
“鐵拳行動成績不好,文局長去辦公室找我,怕丟人,我就冒著生命危險去抓扒竊,那新疆人身上藏了多隻刀片,如果拿出來行兇該有多兇險,他還有艾滋病,血液噴濺出來,傳染給我,我不就完了嗎?”
“我做這些,就是為了博她一笑,讓她不丟人。”
“她的回報是什麼,寧願把兩個副科名額給她從小抱過的人加上雙保險,也不願意分我一個,她這算怎麼回事!”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費那麼多人力物力,只是為了博女人一笑。”
“其實她在我眼中,只是個女人,我在她眼中只是個男人而已。”
“我並不貪圖這些功利。我只是在玩遊戲,看著這人間道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遊戲規則,只是想玩一玩。但我自身遵從的人道規則必須契合天地道,那些不合天地道的人道規則,我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誰做了,我就會還給誰,我自己不會遵從。”
“你我面對面坐在這兒,只是兩個披著人皮的有趣靈魂,僅此而已。”
“我只是想把自己玩的遊戲繼續下去,哪天我不想玩了,就會徹底收手。”
說完這些話,莫逸信停下來,看了狄山嶺一眼,然後往後靠上椅背,閉上雙眼。
過了良久。
狄山嶺打破沉默。
“這樣吧!我回分局專門跟文局長彙報一下這案件的情況,能說服她最好。”
說完掐滅菸頭,站起身來,走出辦公室。
莫逸信抬眼看看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尋思這副局長做的跟孫子一樣,還不如不做。
莫逸信想起張中宇口中說的那個姓秦的女客戶,點開電腦螢幕,檢視筆錄上她的聯絡電話,用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
“老秦嗎?我是專案組莫逸信。”
對方回答:“我是秦嵐蘭,莫大隊好!有啥要緊事嗎?”
“我想問你些事情,你回憶一下,再回答我。就是2011年9月30日,你到瀛海公司去存款時的情況。”莫逸信問。
“不是已經跟你彙報過了嗎?還要問啥?莫大隊。”秦嵐蘭說。
“你當時是和誰一起去的?”莫逸信問。
“是我的一個姐妹,那天是我叫上她陪我去的。”秦嵐蘭說。
“當時,你在牛春華辦公室見到其他人沒有?”莫逸信問。
“當時有牛春華,還有蘇婉婉那個小姑娘。好像還有個人在旁邊沙發上坐著,我不認識他。”秦嵐蘭說。
“你後來見過那個人嗎?”莫逸信問。
“哦!我想起來了,後來維權時在一起過,是個男客戶,不過我們沒說過話。”秦嵐蘭說。
“好的,我就問下這情況,隨後有時間,你再過來我們聊聊。”莫逸信說完,掛了電話。
這秦嵐蘭大機率是被牛春華忽悠過去存款的,其實這存款是為了還給其他催款急的客戶,秦嵐蘭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