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膽子從酒櫃上提起來一個銀色的歪嘴酒壺,來到古天他們所在的圓桌旁。夥計顫抖的雙手放了好幾次,才把酒壺放在了古天圓桌上,然後馬上退開的遠遠的,彷彿他們是洪水猛獸。
“來喝酒,不要為了一隻蒼蠅掃了我們的興致。”古天端起酒壺,分別給雷欣與木山遠倒了一杯酒,最後才給自己倒滿。隨後,他舉起酒杯道:“來,乾杯。”
一仰脖,杯中美酒沿著喉嚨流了下去,等他把酒杯放回圓桌後,注意到另外兩人都沒有動酒杯,反而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古天看了雷欣木山遠二人一眼,收回抓在酒杯上的手,苦笑的搖了搖頭,伸手在懷裡的儲物袋中拿出一把黑色的長槍,放在了圓桌上。用手一指長槍,道:“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它。”
看到擺放在圓桌上的黑色長槍,雷欣拿到眼前看了看,又遞給了木山遠,這才道:“材質不錯,不過還不是極品,適合一些沒有開啟武魂的武者用,不過這個長槍與魔道武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古天滿臉的苦笑,隨即對雷欣與木山遠二人,講述起當初水雲宗畢老怪因為這把黑色長槍,追殺他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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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無恥了。”雷欣一拍桌子,氣憤道:“你放心,這個仇我們幫你報,居然欺負到我們五行宗的頭上,一定不能輕易的放過他。師兄,收拾一下,咱們現在就去水雲宗。”
說完,雷欣起身就向外走。還沒等她邁出第二步,就被一旁的木山遠給拽住,按回了座位上。
木山遠道:“彆著急師妹,古天的仇我們肯定是要報的,但現在不行。再過幾天就是合歡宗遺蹟現世的日子,咱們去了水雲宗根本來不及趕回來。”
“據我所知,水雲宗的畢老怪是先天中期武者,他是靠自身實力開啟的武魂,所以咱們兩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果硬拼,又是在他的宗門裡。天和地利他都佔著,咱們根本沒有勝算。”
古天也插言勸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自己的仇,一定會親手找畢老怪算賬。我的武道之路上,有許許多多的磨刀石,他就是其中一塊。當我被磨練的鋒利那一天,就是找他報仇的時候。”
雷欣注視著古天的面龐,良久道:“你說話的口氣和柳師兄一模一樣,當年也是有一個二流宗門的長老一路追殺柳師兄,在逃回五行宗後,柳師兄和你說了一樣的話。那件事過了幾年後,就再也沒有聽誰說起過那個追殺柳師兄的長老了。所以,我相信你也行的。”
古天聽完,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深邃的雙眸望向門外不時走過的路人。
“天色晚了,咱們先去找個落腳的地方。現在距離遺蹟開啟的日子越來越近,恐怕幾天清風城的武者會聚集的更多,到那時畢老怪肯定會來。”天色有些變暗,木山遠出言提醒道。
古天點了點頭,道:“你們跟我走吧。”說完,從身上掏出一錠銀子,扔在圓桌上,這才帶著雷欣與木山遠二人,離開了酒肆,走向清風城靠近城門的一處民房內。
離開了酒肆的王倩,出門轉了一圈沒有找到葉慶宇,隨後也不在尋找,而是朝著自己家的府宅而來。很快她到了一座寫著王府的宅院前,伸手推開硃紅色的大門,來到院內,直奔王國義的書房。
正在書房內專心翻閱手中書冊的王國義,忽然聽到書房門響,他抬頭看了一眼,看到王倩走了進來,道:“倩兒,你不是陪你們碧雲宗的葉師兄出去逛清風城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莫非玩的不開心。”
王倩一屁股坐在書房內的圓凳上,氣呼呼的道:“氣死我了,今天遇到了古天那個傻子。他不僅病全好了,而且還成為一個比我厲害的武者。”
王國義聽到王倩提起了古天后,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書,道:“這是好事啊他畢竟是咱們家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