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並不是每個老鄉他都會接送的,如果真要這樣的話,光是接送老鄉戰友就夠他忙的了。
婉清其實是非常感謝他的,在前世時,她退伍那天,早上趕到京城後,因為火車是晚上的,所以白天一天都是空閒的,送行的幹部就告訴他們說可以自由活動,到火車發車時間回來就可以了。
那天是這個許忠德一直陪著她的,南浩仁那傢伙卻是一整天都陪著白樺的。只是晚上帶著白樺去了火車站送了她一下。那天許忠德陪著她逛街選了些帶回家的東西,中午陪著她吃了飯,他們之間說了些什麼婉清已經不記得。只是那一天一直在她的記憶裡。
那時沒有機會可以感謝他,現在有了這個機會,當然要好好的表達一下,雖然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但好在是她親手準備,從大老遠帶回來的,也算是個有心意的禮物了。
許忠德也就沒有推辭收下了,問婉清接著怎麼安排,現在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婉清想點回所裡,早點見到陳松濤。所以她就讓許忠德送到車站去,坐車回延慶。到了延慶讓南浩仁和陳松濤來接她就好了。
許忠德卻認為婉帶的東西太多,坐公交車太麻煩,所以他就說等他聯絡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去延慶的車,那樣也就方便些。
結果還真是巧了,第二個電話就找到了要回延慶的車,說是在過一小時就要出發了,到時他在大院等著。
許忠德一看時間還來得及,就問婉清是現在就回去呢還是明天在回去。婉清想早點回去,就不好意思的地說要現在趕過去,準備今晚就回到延慶。
許忠德給了一個明瞭的眼神,彷彿是說知道你想早點回去的意思。然後慢慢的說了一句:唉,重色輕友。
婉清聽了也不說什麼,就只是笑了笑。
許忠德看婉清坐好了,就出發了。
趕到大院時,婉清一看,原來許忠德找的那個老鄉,卻是個熟人。他不是別人,正是延慶農場的沈健。
沈健看到是婉清也笑了,這還真巧了。許忠德一看兩人認識也就更放心了。兩人說了會話也就準備走了,婉清再次的感謝許忠德的幫忙,讓他有空到自己的單位去玩,到時候她會下廚做幾個拿手菜給他吃。
許忠德一聽婉清還會做菜,覺得有些驚訝。他也和別人一樣,看到婉清是個水靈靈的小姑娘,以為是個什麼也不會做的呢,結果還會做飯。
沈健在一旁插嘴道:“你是不知道,婉清在他們所裡和陳松濤承包了個餐廳,婉清經常下廚做菜,好些人還要指名讓她做才吃呢?這是南浩仁跟我說的。”
“我就說嘛,上次你來的時候,還沒這事呢?說起來,你到是好久都沒有到我們那裡去了。要不這個星期五來吧,許忠德你也來吧,我小露兩手,以示感謝這次的幫忙。我這次回家到時麻煩你了,又送又接的。”
沈健到是沒什麼意見,許忠德說到不一定,如果到時有任務也是走不開的。婉清就告訴他說隨時歡迎他去。
許忠德和沈健又說了會話,也就出發了,就是現在發出回到延慶天也應該黑了。
本來陳松濤知道婉清今天要回來,他打算去接的,但婉清嫌麻煩,來來回回的跑。雖然東西多點,但是有許忠德接機,再把她送到車站也沒有多麻煩,到時讓他到延慶接也近些。他又不會開車也沒有車還不是要麻煩別人。
再說了,婉清也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大小姐,也許前世的婉清在這十幾歲的時候,可能是不會的事太多,也有些女孩子的小毛病。但現在這個身體裡的可是個三十大幾的家庭主婦。這樣的人什麼事不會做,小到做飯洗衣打掃衛生,大到搬東西修修補補的,啥沒幹過呀。
現在就是多拿點東西坐過車有什麼呀,但是陳松濤卻不這麼認為,有時他總認為婉清太自立,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