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正雄鐵青著臉,怒視著百里烈,卻是將他的一系列神態捕捉與眼底,心中怒氣更加強烈。
“寡人正與三哥說著他母妃生前的事宜,並差人去拿了你三哥母妃生前的畫卷,正在睹物思人,你倒好,如此狂妄的闖入,看看把你三哥傷的。”
百里正雄這番話就是故意說給他們兩個人聽得,一來打消百里烈的猜忌,讓他乖乖離開;二來,順便提醒某個蠢貨一句,讓他繼續裝腔作勢。
果然,安浮生一聽這話,臉上的愁容更加濃烈,眼中更是升騰起淚水。
“六弟,你這般打擾我與父王,難不成是不願我和父王相認嗎?”
原來父王之所以拿了這些畫卷,是已經相信了我與這安浮生的所設的這一計謀了。
太好了,只要父王信了,那麼就絕對不會有第二個敢站出來幫那個雪無痕一把。
這下,我倒要看看雪無痕,你還會如何死裡逃生!
“兒臣知錯,兒臣這便回去,好好反省思過,還望父王切莫再生氣,以免傷了身子。”
百里烈這才俯首作揖,緩緩的退出了御書房,心情無限愉悅,他要把這個天大的好訊息告訴自己的母親,並與她商議接下來的計劃。
“父王,您這次親眼看到了,六弟就是這麼的目中無人,兒臣這心中的苦可是千般萬般不知如何說出呢?”
安浮生倒好,蠢的把百里正雄方才的話當了真,這一刻便不再自稱草民,一口一個兒臣,一口一個父皇,叫的那是一個臉不紅心不跳,更加的無恥!
“您都不知道,在這回宮的一路上,他都是如何欺負侮辱兒臣的,他還說即便兒臣認了父王,也不過時個工具罷了,到時候定不會放過兒臣,父王——”
“他說的沒錯,難道你敢說你不是工具?不是他隨意拉過來糊弄寡人的?!”
百里正雄怒斥著打斷他的話語,臉上早已沒了方才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火氣和殺意!
“好大的狗膽,居然在寡人的眼皮子低下冒充寡人的兒子,還當中羞辱寡人的兒子,此等大罪,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陛下……陛下……您……我……草民……這……”安浮生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時候了他多少有些明白了,也就是眼前的風都老王其實早就知道他可能是假冒的。只是一直在利用自己牽制著百里烈而已。
“這一張,根本就是烈兒他母妃麗姬年輕時候的畫像!”
百里正雄之前第一張被小太監開啟的那張畫卷,甩在手裡杵在安浮生面前,眼神犀利,口吻冷酷。
“你跟著他們母子這許多時日,竟連她的樣子都認不出來?居然還有狗膽來冒充寡人的兒子,真是不自量力的蠢貨!”
話語落,狠狠地將那畫卷摔在安浮生的臉上,繼而大手一收寬大的袖袍,背在身後,“來人納!將此刁民給寡人拖下去重責一百大棍,然後打入天牢,聽候寡人明日差遣!”
“是!”一從御林軍而入,將那安浮生就那麼拖了出去!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太監過來通報,說百里正雄傳雪無痕到大殿上召見。
君憶蘿雖說昨晚被自己嫂子和二哥安撫了一晚上,可是當事情真正來臨的時候,她卻始終還是擔心的。
在幫雪無痕搭理朝服,穿戴之時,雙手根本就是便惡語的。
雪無痕也發現了自費啊我,他輕輕的將她抱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肩頭。
“傻丫頭,別擔心。你莫不是忘了昨日顏兒與阿墨說的話了?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不要胡思亂想,乖乖在這裡等我回來,知道嗎?”
君憶蘿乖順著點點頭,“好,我會等著你的,一定要平安回來。”
“放心,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