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景,視野漸漸模糊。
這一條路,別離了六年,沒想到今天竟然再一次踏上,並且身邊伴隨她的人,竟然是季銘斯和自己的女兒。
她不由得望向季銘斯的側臉,他仍舊目不斜視地開車,不時眨一下眼,睫毛低垂,神情專注而又平靜,彷彿這是自然,又是理所當然。
“到了。”他看著淡淡一笑。
“嗯。”黎邀點頭,努力把眼淚吸回去,抬步下車。
季銘斯打車後面的車門,把小色姑娘抱了起來:“丫頭下車咯,來爹抱,臭小子,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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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宅!
黎邀萬萬沒有想到季銘斯所說的‘別的地方’竟然是顧宅。
六年前被程冉的父親毫不留情地趕出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靠近過這裡半步。
她以為這裡或許已經已經轉手,輪落到毫不相干的人手裡,哪怕還是當初的構架,內裡也全然換了樣。卻沒想到它還原原本本,哪怕一塊磚頭,一個吊燈,甚至是一個花瓶擺放的位置都沒變。
這一座承載了她兒時所有憧憬和幻想,卻又深鎖了她被憎恨和孤獨所吞噬的蹉跎歲月的房子,雖然陳舊,但還頑強、堅固地挺立著,它沒有因為時間的流失萌生半點灰塵,甚至比她當初住在裡面時還要乾淨、整潔。
她不由得看向季銘斯,他是什麼時候把它弄到手的?
它是怎麼做到的?
“這裡是什麼地方呀?”小色姑娘眨巴著大眼好奇地問。
“這是你媽咪以前的家,是她長大的地方”季銘斯抱著小色姑娘表情平靜,側臉又對黎邀道:“你和丫頭暫時就住這裡吧。”
彷彿這是一件順理成章,完全沒有懸念的事。
“好。”黎邀果斷點頭,氣息卻有點顫抖。
他把她失去的‘家’原封不動是捧到她眼前,她能有什麼拒絕的理由,還能說什麼。
“哎呀,高大黑,你快放人家下來,媽咪的家跟我們m國的家和高大黑的家都不一樣,我要好好看看。”小色姑娘擺著短腿兒就要往下躥。
“丫頭小心,別摔了啊。”
季銘斯念念不捨地把寶貝疙瘩放地上,結果下一秒,她就把別了了的手喊:“了了,媽咪的家好像有好多寶貝,我們去樓上看找找。”
季銘斯看著兩個小孩兒的背影,心裡盤算著是不是該把那個臭小子趕出去?
這座老宅裡的確有寶貝,黎邀的外公和父親都喜歡收藏,家裡上了年紀的字畫,花瓶,都不少,不過最我們去樓上看看,的,還是停放在二樓琴室裡的那一架世界頂級工藝的鋼琴,那是她父親出國流學時,一位著名的鋼琴大師因為欣賞他的曲子為他量身訂製的,全世界也只有那麼一臺。
不過她父親低調,越是寶貴的東西越要藏起來不讓人知道,所以,知道那臺鋼琴來歷的人聊聊無幾。
雖然那臺鋼琴外觀上與普通鋼琴無異,但從使用者體驗的角度而言,識貨的人彈過它之後,別的,哪怕打著高檔品牌的鋼琴,再也下不去手。
事實證明,小色姑娘的鑑寶能力還是很強的,沒一會兒,樓上就傳來鋼琴的聲音,還是那首曲子。
黎邀不由得想起秦沐言哭嚷時的話:“這是我的曲子,我只為你一個人彈的曲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