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後頭的皇太后滿服朝冠,珠光寶氣,帶著紫金福祿壽三星高照護甲的手,拿著那個摺子遞給了楊慶喜,楊慶喜繞過簾子,帶著一股清新的香風,將摺子交給了議政王,議政王坐在錦墩上,站了起來接過摺子,繼而凝神聽著母后皇太后的吩咐。
“曾國藩的爵位似乎也不太妥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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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雷霆雨露(七)
得到喜訊的武雲迪連忙策馬返家,堪堪到了門前,家丁僕人就喜滋滋地迎了上來打千行禮,“給大爺賀喜哪!”
武雲迪意氣奮發,揮了一個響亮的鞭花,哈哈大笑,一個輕縱,飛身下馬,“闔府賞半年月例!”下了馬連忙問總管,“婦人呢?”
“回大爺的話,大奶奶在內院,太后剛剛派了轎輦送回來的。”
武雲迪疾步進了內院,走到臥室,放緩了步伐,輕手輕腳地上了臺階,生怕驚擾到內室,出來了一個丫鬟,看到武雲迪,連忙行禮,“大爺。”轉過頭喊了一聲,“大奶奶,大爺回府了。”
武雲迪也來不及讓人掀簾子,大步進了內室,看到帆兒笑盈盈得坐在炕上,武雲迪連忙上前,“夫人。”
原本是笑臉相迎的帆兒看到武雲迪,連忙板起了臉,準備下地,武雲迪連忙說,“夫人,快快坐下。”帆兒也不理會,叫丫鬟扶著起來,甩著帕子利落地行了個大禮,“給大帥請安。”
武雲迪住了腳,看著帆兒神色不同往日,心裡咯噔一下,不明所以,卻是一頭霧水,“夫人你這是作甚?快快起來。”
帆兒也不站起來,“臣妾實在是不敢,就怕大帥一時間不痛快,又要打砸搶的了!”
聽到這裡武雲迪怎麼還能不知道是事出何處,來不及說話,帆兒站了起來,朝著站在廂房裡頭伺候的丫鬟們喝道:“見到大帥,還不大禮參拜!”
幾個丫鬟頗為詫異,卻也不能違背,只好委委屈屈地跪了下來,武雲迪諂笑道:“夫人,何須如此興師動眾,我這個大帥,在府裡頭,還不是您說了算?”上前拉住了帆兒的袖子,帆兒連忙甩開,自己上了坑,背對著武雲迪,“大帥,您可別把小女子捧殺了,。小女子還沒那個福分指派大帥您呢。”
武雲迪連忙揮手叫滿地的僕婦出去,上前攬住了帆兒的肩膀,帆兒掙脫了一番,見掙脫不開,也就隨武雲迪擺弄了,武雲迪厚著臉皮,假模假樣輕輕地錘著帆兒的肩膀,“夫人可別氣壞了身子,若是氣壞了身子,我這肚子裡的孩子,豈不是心疼死了?”
帆靜靜地說道,“咱們這樣的家,你雖然是軍功卓越,可畢竟是包衣出來的,咱們原是比不上那些世代勳貴的人家,有了雲貴妃,你這才入了太后的眼,得了這樣的位置,赫赫盛名,自然我不是說你沒本事,只是這有本事的人多了去的,八旗子弟也並不全是酒囊飯袋,為何是你獨一個做了都統,又當了將軍?無非是有了這個機遇罷了,我也原本也是奴才出生,”帆兒說著有些傷感,嗓子裡有了哭腔,“只不過娘娘照拂,才讓我入了葉赫那拉的族譜,又收了我做義妹,這風風光光地嫁給你,咱們家這才算是興盛起來,這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隻眼睛盯著咱們呢,生怕找不出一點紕漏出來,你這個大帥倒是好,”帆兒啐了一口,恨恨得說道,“生怕別人不說你跋扈,還把人家的驛站給端了,”帆兒繞過身子,青蔥手指戳了戳武雲迪的額頭,“真是四面威風的大帥啊。”
武雲迪溫順地猶如一隻小貓,一把拉住了帆兒的手,放在手裡溫存著,另外一隻手環住帆兒的肩膀,讓帆兒靠在自己的身上,嬉皮笑臉地說道,“太座有話,為夫怎敢不尊呢。”
“別嬉皮笑臉的,”帆兒板著臉,“今個入宮拜見太后,她老人家可是說了,彈劾你不尊臣體,目無法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