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巴蒂斯特斷然拒絕。
“總理大人為什麼不聽聽我們的條件呢?”來客淡然一笑,“我們只需要百分之五的股權,這個股權我們在二十年內,不會尋求任何的執行權力,也就是說,我們承擔相關的出資維修護理義務,享受股權帶來的分紅收益,但不尋求任何和貴國反對的運河事務,這一點,您可以完全放心,我們只是為了經濟的利益,因為我們中國和法國不同,我們希望細水長流。”
“至於運河的股份,我勸貴國不要太當真,貴國只有百分之四十七的股份,已經不是最大股東了,當然也就沒什麼控股權的說法。這些年蘇伊士運河的運營一直都不太景氣,相關的維護費用驚人的高昂,我們也是在裡面有股權的,賬目顯示這是一個比較低的收益,但是我們需要一個固定的投資點,所以希望想要一點股份,我們和法國之前沒有任何別的合作交集,我認為在這個地方可以進行嘗試。”
巴蒂斯特猶豫了起來,是啊,蘇伊士運河不見得有多少的收益,而且中國人的要求不算太高,之前他們花了一千萬的白銀分擔了49%的股份,現在用八百萬來購買百分之五的運河股份,似乎有些趁火打劫,但也不是巴蒂斯特所不能接受的苛刻條件,巴蒂斯特拿著酒杯沉默許久,來客也不著急,只是慢慢的品味米蘭出產的葡萄美酒,等著巴蒂斯特做出最後的決斷,“我可以接受轉讓蘇伊士運河股份的要求,但是這個股權比例太高了,價格也太低,”巴蒂斯特沉思良久,做出了決斷,“決不能超過百分之三的股權,賠款的金額必須要降低。”
“這個具體的事情就請交給廣州領事去談吧,我和總理閣下之間的友誼,不應該被這些瑣碎的具體事務所破壞,”他朝著巴蒂斯特舉杯,喝了一口,“我們只需要達成初步意向就可以了。”
“那麼有關割讓土地的這一個方面,是不是因為蘇伊士運河股權的轉讓,,這件事情也一併解決了?”巴蒂斯特試探的問道。
來客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總理先生真是會開玩笑,這兩件事情是一碼事歸一碼事,這是賠償的問題,和割讓土地完全沒有關係,當然了,如果說有關係,那麼也算是有一點的關係,我們不需要法屬印度,但是我們需要別的東西,這個東西,我相信貴國肯定是願意給的。”
巴蒂斯特暗暗的提高了警惕,他也認為法屬印度如果中國會要的話,他巴不得扔出去,這樣可以讓兩國在印度洋發生衝突和碰撞,因為法屬印度的的歸屬發生的碰撞目前看來當然對法蘭西沒有好處,而且就算是巴蒂斯特現在和中國人有暗地裡的接觸,也不代表他樂意看到中國人趾高氣昂,他巴不得中國人繼續在印度洋吃癟,但是遺憾的事,中國人居然在英國人的面前早早的退縮了,真是讓人失望。
這個時候中國人又想要什麼,來客見到巴蒂斯特豎起耳朵的樣子,不由得失笑,“請不要將我們兩國的關係想的這麼差,總理先生,也不要把中國人想的那麼的陰險,雖然之前有過戰爭,但是現在戰爭已經平息了,如果您願意,中法之間可以搭起比中德或者是中奧之間更為深厚友誼的橋樑。是的,只要您願意。”
巴蒂斯特不說話,他在等著中國人開價,來客又喝了一口酒,“我聽說貴國海軍方面,出臺了一個新的計劃,叫做‘綠水海軍計劃’是嗎?”
“沒錯。是有這麼一個計劃,但是還沒有透過議會同意,”巴蒂斯特說道,“請問中國需要的東西和這個計劃有關係?”
“是的,有關係,”來客優雅的笑道,圖窮匕見了,“我們需要這個計劃之中,貴國不需要的那些東西,如果貴國願意給我們那些東西,我們當然就可以放棄割讓土地的要求。”(未完待續。)
一百零一、真正所圖(三)
“我們不需要的東西?”巴蒂斯特疑惑的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