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中,越發的看的不清楚了,劍劃過了她的面前,朝著右下方劈去,她不同和之間的少女劍舞一樣的英姿颯爽,而是透著一股柔弱的意味,慢慢的,軟軟的,卻不會沒有力道,不知道什麼時候風停了,中庭之內,只有柳生櫻子一個人慢慢的舞劍,長髮和袖子時不時的飛起,如此舞了一段,柳生櫻子身子朝向東方,臉看著北邊,朝著載漪等中間面北朝南坐著的最尊位劈出了一刀,這一刀和她之前的刀法截然不同,突然之間就帶了一絲凌厲的意味。
“唰!”(未完待續。)
七十七、上海風潮(四)
按理來說,董元醇受到如此大的申飭,只怕是顏面掃地,說不定即刻就要請辭軍機大臣的位置,可他倒是安之若素,不急不慢的繼續理事,慶海和董元醇算是鐵黨,雖然是一個在旗一個在民,舊年及早就依附慈禧太后,來往頗深,幾個人都出了得月樓,只留下了榮祿一個人獨對,慶海奇怪的看著董元醇平靜的表情,“董翁,您如今的養氣功夫見漲啊,寵辱不驚,我倒是要好好學一學。”
兩個人關係甚好,也不虞說這樣似乎會得罪人的話,董元醇搖搖手,示意慶海別說話,在前頭寬敞的花廳分揀了摺子,幾個人分頭處理政事,閻敬銘是最沒空的,到了南邊,一應的後勤糧草,軍火裝置都要他來運送溝通,御前出來就去了漕運衙門,郭嵩燾去巴黎銀行聯絡法國人,孫毓汶管理吏部,有些人事任免的事情,也要速速發下去,說起來,倒是慶海和董元醇最空,慶海還沒有到越南,不需要管理越南藩屬的事情,畢竟也沒什麼可說的,兩方在北圻都要打仗打出狗腦子了,順化那裡平安的很,一絲動靜都沒有,對法國在越南的侵略行為,理藩院也只是透過郭嵩燾抗議抗議再抗議,甚至不用自己出面,所以這會子閒的很,董元醇拿了摺子回來,到了廂房,這才灑脫一笑,“都察院這個位置,慈聖已經定下來要給別人了,我何必不識趣,現在藉著這個田學名的事情脫身,也是好事兒。”
“我記得田學名是你的門生。。。。。。”慶海想了想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學生不學生的,也就是那樣,他自己個的事兒我管不了,”這時候伺候的蘇拉走了進啦,董元醇的聲調頓時高了起來,“哼,還害的連累了我,真真是糊塗之極!”
總理衙門已經傳出來要和法國人商談有關越南的問題,於是也沒必要在暗地裡進行了,只是上海的法國領事館在現在中法斷交的情況下,已經成為了一個非法的機構,雖然法國領事厚著臉皮繼續賴在上海,上海方面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做看不見,但是郭嵩燾前往這樣的非法機構是不合適的,這樣豈不是承認了領事還具有外交的職能?在外交慣例之中,有時候做成什麼事兒不重要,站什麼立場,去哪裡,誰先鞠躬,誰先伸手,這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選了巴黎銀行作為第三方的地點來進行接觸,今日的外灘實在是熱鬧,剛走了慈禧太后的御駕,下午又來了郭嵩燾這位總理衙門大臣一行,法國駐上海領事已經早早的就到了此處準備迎接郭嵩燾一行,他站在門口等待的時候,邊上的隨從連忙上前,湊在了領事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領事微微挑眉,“你確定?”
“非常確定,中國太后的命令已經傳達出去了,這個時候大概北京城也知道了。”
領事點點頭,對著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巴黎銀行上海分行行長里昂說道,“有一箇中國官員請求把中國的北洋水師派到越南去協同作戰,對付法蘭西。”
“什麼?”里昂那原本挺得極大的肚子頓時一縮,大驚說道,“這是一件大事!”鬼才會以為這個時候在遠東的商人會是純粹的商人,“我們必須要迅速的和西貢方面彙報!”他特意壓低了聲音,“我們的援軍還沒有到!”
“是要及時彙報,但是事情的發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