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腳步,貞妃連忙打圓場,“安茜乃是奉命行事,不干她一個奴才的事兒,何況麗妃說的極是,也要看在大阿哥的份上,安茜可是伺候大阿哥的。”
肅順冷哼一聲,“罷了,你說本官處置不了你,那就等著,等著本官去請了旨意來,再來處置你這個賤婢!”說罷就甩袖而去。
麗妃氣的渾身發抖,摸著大格格頭的護甲顫動地類似中了風,“好一個肅順,今個皇后娘娘不在,倒是欺負起咱們來了!”說到悽苦處,忍不住垂下淚來,“這皇上是怎麼個意思,由著肅順欺凌了外頭的八旗子弟,又來欺負咱們這些深宮的女子了,我是受不了這個氣,說不得要到萬歲爺駕前哭訴去!”
“好了妹妹,”貞妃拍了拍大阿哥的後背,讓大阿哥放鬆些,又勸麗妃,“這次秋獮是肅順安排的,這日常可都是由著他管,咱們且忍耐一會子吧,肅順也算是臨危受命,這麼難的差事,這麼急的行程,他要上下安排妥當,也是臨危受命了。”
麗妃用手帕子拭淚,點點頭,“老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今只要先忍著,想必皇后娘娘料理了京裡頭的事兒,能快著些來熱河,那我可是真是要天天念阿彌陀佛了!到時候請皇后娘娘做主,好好出今個的惡氣!”
兩個人相對無言,大阿哥看著幾個女人在哭,也是無趣的很,不過殿內的人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包括快步走到咸豐皇帝寢殿準備告狀的肅順也是想著同一個問題。
“皇后,留在京中,是為了幹什麼事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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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貼吧的吧友,太有才了,一首現代詩。
振翅的鳳啊,不要停下!
燃燒的火焰,不會熄滅!
廟堂依舊,誰為我畫這三千里江山?
且看我葉赫那拉 杏貞!
四十四、臨危受命(中)
大宮門外頭車輪轔轔,來了好幾輛馬車,豫親王義道下馬車的時候,大學士桂良、大學士賈楨、協辦大學士周祖培、吏部尚書全慶、刑部尚書趙光、兵部尚書陳孚恩等一干留守京畿的大臣都已在大宮門口候著了,義道顫顫巍巍下馬的時候,全慶連忙扶住這個鐵帽子王,“哎喲我的王爺,您可小心著點,照著燈籠,仔細別崴了腳!”
義道下了馬車,渾濁的眼睛掃了一遍在場的人,拄著柺杖顫顫巍巍地擺手,“都是大清的重臣,別這麼多禮,快請起,請起,咦,這老六呢?”
陳孚恩笑道,“恭親王爺怕是先進了園子,送了皇上之後,王爺就在園子裡頭當差沒出門呢。”陳孚恩乃是肅順的鐵桿心腹,這樣都留下來準備監視著京裡頭的事務。
義道似乎打了個盹,對著陳孚恩皮裡陽秋的話似乎沒聽到,“那就大家都進去吧,老六可是皇上主持撫局的掌櫃,咱們原本都該聽他的,是怎麼個章程,也要好好商量著辦。”
“豫王說的極是,”桂良贊同義道的話,“什麼個章程,還是要王爺和六爺一起商定了才是。”
“我這個老頭子,都半截身子入土了,還定什麼,交給年輕人就好了嘛,”義道跺跺柺杖,率先領著眾人進了圓明園,雖然年紀有些大了,可眾人看著義道健步如飛的往前走著,絲毫不見老態,“大清朝什麼風浪沒見過,這次大不了給洋鬼子些錢,這些不知廉恥的東西!鑽錢眼裡頭了,就知道錢錢錢!我要是什麼時候火起來,拿幾萬兩銀子砸死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
陳孚恩暗罵一聲老狐狸,連忙跟上,幾個人進了圓明園,繞過太和保合殿,到了勤政殿。一個小太監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