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辦這個差事,在豐臺大營,大部分也只是榮祿和武雲迪二人操持新軍之事,他平日裡最為信賴的還是自己的蒙古騎兵,主將態度如此,可想而知,在新疆,他必然還是行的老路子,老路子對著普通的亂賊自然是手到擒來,可如今,阿古柏身後有了英俄兩國,又有成建制的火槍火炮,再用老辦法,就行不通了,如此看來,僧格林沁之死,或許是個好事兒,太后如釋重負,抖擻精神,回了儲秀宮。
太后和軍機處都撤了,只留下了皇帝一人,這時候同治皇帝的那些侍讀伴當們簇擁著皇帝到了養心殿的西暖閣休息,皇帝這會子心情極為不好,伯彥訥謨祜常在御前伺候,雖然比自己大了許多歲,可還有一層親眷的身份在這裡頭,伯彥訥謨祜是典型的蒙古漢子,忠厚老實,忠心耿耿,眼中只有效忠皇帝一個人,兩個人相處的極為融洽,如今突遭大難,難免伯彥訥謨祜會傷心欲絕,自己心裡鬱悶,臉上就不好看,還好有桂祥在,曲意勸解了一番,皇帝的臉上才有了一點笑意,用了點點心,載澄拿著一個紫金鑲嵌紅寶石荷葉型如意把玩著,桂祥看著皇帝的心情好了起來,笑道,“這榮將軍一出去,怕是萬歲爺騎馬射箭又沒伴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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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爆竹聲中(三)
“是啊,朕這宮裡頭,難得有幾個年輕些的將軍幫著我騎射,沒想到榮祿呆在京中不過是一年多,又要馬上出去了,想著他的妻子如今才剛剛臨盆,倒是可憐的很,”同治皇帝搖搖頭說道,“還有這武雲迪,也在新疆不知道怎麼樣了,論起來,也是朕的姨夫,朕倒是有些擔心。”
“武將軍素來都是洪福大的很,當年在八里橋種了洋人一火槍也是安然無恙,在床上休養了半個多月,就已經生龍活虎了。”桂祥看了看皇帝的臉色,“聽說當年是馮縣君在沙場上救了武將軍,這才傳作了一時佳話啊。”
載澄放下了個玉如意,在同治皇帝身後探著頭,對著桂祥擠眉弄眼的,連連擺手,叫桂祥不要再說,桂祥對著木著臉的同治皇帝毫無知覺,只是自顧自得說道,“馮縣君風姿卓越,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也只有武大帥這樣的人物才配得上縣君,縣君也實在是勇敢,兩個人還未曾定下婚事,就已經絲毫不忌諱,日日都去將軍府照顧兩個孩子,實在是大氣的很啊。”
“夠了,”同治皇帝陰著臉,本來的好心情又變壞了,冷哼一聲,“說這些有的沒的做甚,白白聽了你這麼久的廢話!”
桂祥愕然,“萬歲爺這是怎麼了?奴才什麼地方做錯了?”
“哎喲我說你啊你,”載澄跳了起來,手指著桂祥半假還真得罵道:“平時看著機靈勁兒,怎麼今個就犯了混?你不知道咱們這位主子爺對著縣君,”同治皇帝瞪了載澄一眼 ,載澄連忙壓低了聲音,“那可有淑女之思嘛!不開竅!”
桂祥恍然大悟,“奴才愚鈍,實在是沒想到這一層意思,”桂祥的嘴角掛著笑意,“不過奴才還真不知道萬歲爺擔心什麼,萬歲爺富有四海,乃是天下人之主,之前奴才說的話半點都沒錯,”同治皇帝挑眉不悅的看著桂祥,桂祥絲毫不懼,“縣君乃是奇女子,也只有萬歲爺才配的上。”
同治皇帝眉開眼笑,“你說了這麼多話,也就是這句話說在道理上,”載澄也連連點頭,可隨即潑皇帝的冷水,他們兩個是堂兄弟,又自幼在一起長大,情分和別人不同,“可縣君一顆心都系在武雲迪那小子的身上呢!”
“這還不簡單?”桂祥連忙說道,“就算武雲迪和太后再親,還能親過萬歲爺?萬歲爺大不了厚著臉皮,求著皇太后賜婚就罷了。萬歲爺可是太后的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