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掙扎,嘴裡叫著外頭計程車兵,可惜外頭一點聲音也沒有,“就看著外頭那些被咱們用蒙汗藥放倒的幾百號洋鬼子,咱們劉家莊就發達了!大家分分,還有兄弟你,總要分到每家每戶都有個官身才好!”劉財主把人丟到身後,叫人好好看好,“馬上去找人,交給官兵,可別弄死了,”一個青年踢了葛羅一腳,劉財主連忙阻止,“這可是錢,是官帽子!不許踢壞了,我說今個怎麼喜鵲在這裡頭叫個不停,原來是天大的福氣掉到我頭上了!”
永通橋戰役當天申時末,大興縣傳來訊息,某村義士劉某聯合某通譯施下妙計,用蒙汗藥夾在甜湯裡頭(此時根本無人追究某義士為何會持有蒙汗藥,而且還有如此多的家丁手下),翻倒葛羅帶隊的法軍殘部四百餘人,更生擒法國公使葛羅,訊息傳到起駕回京的皇后處,皇后大喜,連忙親筆寫下詔書,給劉某和某撥亂反正義民通譯封官守備銜,更賜下黃馬褂兩件,以酬擒拿敵酋之功,劉家莊各壯丁均有封賞,等到大戰結束再行爵位之賞,再命斥候佈告京畿左右,朝廷言出必行。一時間會些武藝的人無不紅了眼,紛紛加入到圍捕潰敗洋人士兵的隊伍中來,因是朝廷發了佈告,一個洋鬼子有多少銀子拿,眾人又不把洋鬼子看做是人,而是看做了畜生一樣的獵物,故此,這次行動中的地方團練被後世的史學家稱之為“賞金獵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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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金鼓畫角(五)
永通橋往西,便是四通八達的官道,這時候原本極為熱鬧的官道上絲毫不見人影,只有皇后的車架一行人望著西邊奔來,杏貞搖搖晃晃在馬車上假寐,身上出的汗把內衣溼透了,現在正是膩歪的很,不過這會子沒有宮女在,內衣也不好換,安德海畢竟還是男人,總是不甚方便,杏貞瞧著在車上散落一地的大衣服心中哀嘆,果然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才幾年功夫,自己一個人換下衣服就這麼亂七八糟的了。
杏貞心中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轔轔馬車輪聲之中突然響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無量壽佛!看過去定未來,窺得天機扭轉興衰,”洪亮卻是帶著滄桑感十足的男聲直直透過車簾鑽入杏貞的耳朵之中,“有緣人算卦,無緣人走開,無量壽佛!”
杏貞的耳朵一動,眉毛挑了起來,掀開簾子一絲,見到前頭官道邊上遠遠的兩個人影,一高一矮,高的那個人穿著一襲青衣,手持拂塵,迎著車隊做歌而來。
“練得身形似鶴形,千株松下兩函經。 我來問道無餘說,雲在青天水在瓶。”
為首的侍衛正準備驅散了兩人,那個道士看到車隊來也不躲閃,站在道路邊上拂塵拂來拂去,眼睛盯著車隊當中的馬車不放,面上倒是淡定的很。等到馬車靠近,才奇道:“奇怪哉,日頭已落,為何這從東邊又來一日一月?”
杏貞叫住了馬車,隔著馬車車簾對著恭親王說了什麼,恭親王盯了一下那個道士,也沒多說什麼,就讓穿著便服的侍衛散開,杏貞下了馬,那個道士看著一個男裝青年下了馬車,瞳孔猛地收縮,隨即若無其事的放鬆,見到杏貞下馬車。便點點頭,“無量壽佛,施主好。”
杏貞微笑,饒有興趣的點點頭。看著那個青衣道士大約是四十多歲,又似乎有五十多了,看著發須具黑,似乎又是三十出頭的樣子,劍眉入鬢。雙目炯炯有神,眼神之中似乎轉著莫名的流光,手持著一個拂塵,似乎不像一個出塵的道士,倒像一個威嚴的神袛俯瞰著人世間,邊上的一個白玉琢成似的的道童恬然微笑。杏貞對著那個道士說道:“道士會算命?”
“貧道只會算氣運,並不會算命,”那個道士捻鬚微笑,不卑不亢地說道。
“何為氣運,何為命?”杏貞追問。
“德音未遠。而拱木已積;冀神理綿綿,不與氣運俱盡耳。這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