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的事情我們只是有一點點的改變而已,都是按照貴國的安排來做的。”
“我相信貴國應該是滿意的,是不是,愛迪?”慈禧太后手心一陣痛,這些英國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居然把國與國之間的外交關係當做一種可以試探的東西來進行,這絕對是一種莫大的侮辱,但是她隱隱可以猜到為什麼英國人會如此的咄咄逼人和不屑一顧,這後面,他們圖謀絕對是非同一般。
“我們可以認為中國的態度是溫和有禮的,所以我要提出了我們的要求,茜茜,”愛德華對著慈禧太后正色說道,“中國需要最先進的火車裝備,我們可以提供,軍艦的裝置和建造技術我們也可以逐步放開,蘇伊士運河的股份只要中國還需要繼續持有,我們也會承認,只需要中國承諾一件事情,以上的這些要求我們都會達到。您這麼聰明的女士,一定知道我們英國想要中國承諾的事務是什麼。”
“孟加拉,”慈禧太后說了一個詞,雙手伸直,整個人似乎都放鬆了下來,知道了目的總比忐忑的接受開價過程來的痛快,起碼知道了對方的要求,“是孟加拉,對不對?”(未完待續。)
十四、功在詩先(一)
“緬甸可是中國的屬國,”郭嵩燾一口回絕,“我們天然保持對緬甸的管轄,貴國提出這樣的要求,和法國人在越南的行為是一樣的,違背了國際慣例。”
“那麼恆河流域的中國人呢?他們建立了一個叫做孟加拉的國家,”巴扎利大臣尖銳的眼神透過金絲眼鏡嚴厲的看著郭嵩燾:“這個地方也是中國的屬國嗎?”
“絕對不是,中國一向尊重貴國在印度的統治,並且相信貴國在印度的統治能夠幫助印度本地人更加的開明,這是中國的國策,怎麼可能對著印度指手畫腳,或者是接受那裡的人成立的什麼國家為藩屬國呢。”
“可他們畢竟是中國人!這點毫無疑問,”巴扎利說道,“那些盤踞在恆河下游的中國人,不僅成立了國家,而且擁有了正規的官職和軍隊,當然,這些人對於我們在印度的統治是造不成任何威脅的,但是,我們必須要維護我們的尊嚴,所以我們必須要求中國給我們一個答覆,是否維護著恆河下游的中國人。”
“我們絕對不存在維護在印度發生的任何危及英國統治地位的任何人和任何行為,”曾繼澤說話道,“這一點我在英國的時候,就再三向首相大人和外交大臣陳述過我們中國的態度了,中國絕對不存在挑戰或者是對抗英國的想法和實力。”
“所以中國是不會袒護那些中國人了?”巴扎利撫了撫金絲眼鏡。
“請大臣您注意自己的言辭,”奕劻有些不悅英國人咄咄逼人的態度,“你說的那些中國人,是我們大清的叛逆,他們的暴動和叛亂直接導致了我們無數臣民的死亡和國土的淪陷,更是讓我們的文宗皇帝含恨離世,現在文宗皇帝的遺孀還在治國理政,你們的意思,我們和這種不共戴天的仇人聯合在一起了?”
奕劻泛著怪眼,不可一世的八旗紈絝態度拿出來。英國人的氣勢頓時減了一些,語氣也變得緩和了,“當然,我們沒有這種意思。在任何國家的反抗政府的叛亂都是不能容忍的。”阿伯特大使從資料夾裡抽出了一張紙,遞給了對面,“但是根據貴國在雲南國邊境出口的物資清單來看,貴國一年之內出口給緬甸的物資,實在是很嚇人啊。緬甸國全部人都消費這些物資,都用不完,關於這點又是如何解釋呢?”
不用說,當然是赫德,奕劻惱怒的想道,除了這個海關總署的赫德,英國人怎麼可能拿到中國一年在雲南出關的資料,這個赫德,就算是他如何為中國兢兢業業,但是要他選擇。他一定會選擇自己的祖國。
“我相信貴國拿出來的這份資料一定是準確可靠的,但是這裡面的資料也一定是十分詳實的,那貴國也一定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