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名下的徒弟,如今卻是不在寺廟裡,若有事要說,也得找靜安師太說。
“能否引見一下靜安師太?”寒嬤嬤提議道。
僧人猶豫了一下:“這事小僧也不清楚,得問過靜安師太。”
靜安師太德高望重,一般並不見客,也不是他一個知客僧能左右的。
“求師父引見。”寒嬤嬤道。
僧人無奈只有又回去,這一次隔的時間長了一些,是找了一個在前廟的女尼過去傳的話,等這話傳過來,果然是不見。
左相府是厲害,但寒嬤嬤只是一個婆子。
“靜安師太正在參禪,實在是不方便。”僧人客氣地道。
寒嬤嬤也不意外,當下又客氣了幾句,這才帶著紙條回去,此來為的就是這張紙條……
一個月就是二十兩,一年就是二百四十兩,這麼多的錢,最後落到法華寺,只是一年十兩,這裡面的問題不小!
原本還想探探這位靜安師太的口風,現在見不到了,也沒奈何!
姜尋承是在宮裡被西彰侯攔下的。
“見過西彰侯。”姜尋承拱拱手行了一禮,他才從御書房出來,正打算出宮去辦公事。
“左相,借一步說話可行?”西彰侯搖著胖大的身子,粗如蘿蔔條的手指往一邊的亭子處指了指。
靠著假山的亭子,不失一處很好的說話的地方。
地方也幽靜。
姜尋承不覺得這位無所是事的西彰侯和自己有什麼話可說,看了他一眼,客氣的點頭:“西彰侯,請!”
兩個人一起過去,在亭子當中的石凳上坐下。
“左相,聽說你府上春日宴會的時候,出了事情?”西彰侯笑著開口,開門見山。
姜尋承不覺得這事和眼前這位西彰侯有關係,這事他也沒打算多說,頓了頓後道:“六皇子在府外出了事情。”
只提關鍵的事情。
“本侯還說府上的二姑娘還救了六皇子?”西彰侯又道。
“是有這件事情!”姜尋承越發的猜不透這事和西彰侯有什麼關係,沉默地看了西彰侯一眼,才低緩的道。
“聽聞府上的二姑娘才貌雙全,是個不可多得的絕美佳人。”西彰侯哈哈笑道。
姜尋承的臉色沉了下來,女兒如何且不說,眼前西彰侯這話說著,聽了就讓人很不舒服,特別這位名聲還極不好,最是好色,時不時地往府裡抬美貌的女子,這就讓他很不舒服了。
像西彰侯這樣的,女子沾上都沒什麼好事!
“西彰侯,這是何意思?”姜尋承笑意退去,看著西彰侯不悅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