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痕……你……你手裡還有錢嗎?”婆子緊走兩步,一把拉住秋痕的手,急道。
秋痕一愣,但隨既反應過來,伸手從袖口中取了一個荷包出來:“我也不多了,這些姨母先拿去,先用藥,等我下一次再攢些錢送過來……”
“秋痕……你姥姥會感謝你的……你……你是一個好孩子。”婆子接過荷包,眼淚落了下來,藉著兩個人握手的時機,自己袖口中的荷包不動聲色地傳到了秋痕的手中。
秋痕接過,無聲地滑入自己的衣袖。
靜王府門前有人盯著這邊,沒發現兩個人有什麼異常,但依舊緊緊地盯著。
婆子和秋痕又說了兩句,這才離開。
盯著的人看到秋痕進了門,才轉開目光。
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一個丫環家裡的長輩有事,一時沒錢,最後只能找幾個小輩要錢,這也是無可奈何之舉,一家之中,有一人得病,用錢的地方就多了。
“去了靜王府上見了秋痕……”姜錦心若有所思,訊息是梅玉溫派人傳過來的。
不過也就是這麼一句話,見了一面,說了沒幾句話,然後兩個人分開,侍郎府上的婆子回去稟報,秋痕進了靜王府。
丫環離得遠,看得並不清楚,只依稀看到秋痕似乎給了什麼給婆子,有點像是荷包……靜王府前一直有人盯著她們,丫環更不敢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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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走的時候似乎還在抹淚,秋痕也是如此!
這是梅玉溫送來的所有的訊息。
“姑娘,侍郎府上的婆子是以什麼身份見秋痕的?”青禾品了品後,問出關鍵的一點。
“一個婆子,一個丫環,如果不是兩個人侍候的主子有關係,就是她們兩個有直接的關係,很可能是以親戚的關係告之,而後……”姜錦心身子往後一靠,長睫撲閃了兩下,繼續往下猜測,“遠遠的都能看到有荷包送出,靜王府的人應該也能看到。”
“堂而皇之地送荷包給婆子!”楊柳順著姜錦心的話細想了想道。
姜錦心笑了,眸色若水,只是有些冷:“不錯!是堂而皇之的送的,甚至是當著靜王府人的面送的,也就是說她送得理所當然,送得合情合理,什麼情況下,會給自己的親戚,或者長輩送荷包?”
“荷包裡放的最可能的就是錢。”青禾道。
姜錦心微微點頭,“送錢,而後兩個從還是抹著眼淚離開的……所以……可能是秋痕的家裡人出了事情,急需錢財。”
“會是家裡長輩過世了嗎?”楊柳忍不住道。
“不會!”姜錦心否認,纖長的手指在面前輕輕晃了晃,“如果真的是喪事,會穿的不同,況且也不敢報到靜王府前,這不是晦氣是什麼!所以……應該是家裡人病了,請大夫不夠錢,想找幾個晚輩湊一湊。”
幾句話之間,姜錦心已經把事情猜得八九不離十,眼中閃過一絲暗色。
“楊柳,這一次,你走一趟。”
楊柳心領神會的應聲。
“你要見秋痕?又是她家的長輩病了的事情?”靜王府門口的人拉住了楊柳,臉色不悅地問道。
昨天才有一個婆子找秋痕,今天又來。
“秋痕的長輩病了?沒有吧!”楊柳眨了眨眼睛,愕然地看向對面的人,“這位官爺是不是弄錯了,秋痕的長輩都好好的。”
“秋痕沒有長輩病了?病得很重,還到處借錢?”門吏臉色一沉。
“這位官爺……是不是弄錯人了?我說的是姜側妃身邊的貼身大丫環秋痕,之前是從左相府跟著一起過來的這個人,並不是府上的其他秋痕。”楊柳茫然地看了看門吏,再一次確認。
“你認識姜側妃身邊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