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靠近了會有什麼禍事一般。
“這……六爺您還不知道咱們大伏王朝皇帝陛下說過的那句話麼?”
“什麼話?”
“世間無道,如有妄論者,死!”
當即,顏劍通便把當初的事情給裴老六說了一遍,聽的一旁的李強也是錯愕不已。
說完之後,他又搖搖頭,失笑道:
“本來我也以為事情真的如同皇帝所說的那樣,結果到了今日才發現,原來是他坐井觀天罷了,世間有真仙,又豈是他一個區區凡人可以找到的?”
他的這番話如果放在外面叫人聽了去,定然是大逆不道。
不過顏劍通此人武功蓋世,又被那夥城衛軍稱作“魔頭”,哪裡會在乎這些東西,自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至此,裴老六也終於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難怪自己在集市上擺了一下午的攤子,都沒有一個人願意上來詢問呢。
也難怪那邢日龍在聽聞了自己是修士之後,會說出不要跟朝廷做對那樣的話來呢。
感情原因就出在了這裡啊。
現在他終於弄明白了情況,至於是否像那皇帝所說的世間無道,則是不敢苟同的。
畢竟他可是真真切切因為傳送陣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如果這世界沒有修士的話,那麼那些陣法又是怎麼留下的呢?
一行人一邊交流一邊走著,沒一會就出了小樹林,來到了那方茶攤中。
這茶攤正是先前六爺和李強來過的那一處,想不到這才短短半日的工夫,他們竟然又坐回來了。
懷裡,狐妖小白這時候已經睡了過去,看樣子今天的戰鬥對它來說也是不小的消耗,再加上有傷在身,難免疲憊。
裴老六想了想,現下想要回去邗越城,恐怕是做不到了。
並不是他進不去,只是自己現在進去,定然又會惹得那群城衛軍前來,橫豎這都是一件麻煩事,他也不想惹麻煩。
想起了東元村中有一戶村民,他們家中對於動物的創傷醫治有著一套祖傳的手藝,村裡養殖的家畜平日裡有個什麼毛病,基本都是由他們來治療的。
裴老六決定稍候回去一趟,把小白送過去調理調理,至少也要洗乾淨了毛髮,不然這血跡斑斑的樣子趴在自己懷裡睡覺,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帶了一條狐狸圍巾呢。
“對了,顏小友,你今天為何會出現在那裡?不知那地圖之事可有明目了?”
“今日我出現在那,也是正巧路過,見到你與他們僵持,變過來幫忙了……至於那地圖……”
顏劍通從懷裡摸出那張先前六爺交給他的地圖,有些愧疚道:
“哎,有負六爺所託,我今日去尋我那好友,卻不想打聽到他已經遭遇到了不測,地圖之事,我怕是也……”
“不測?這是怎麼回事?”
“哎……這也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顏劍通說著,換上了一副憤怒的表情,繼續道:
“殺害我那兄弟的,正式成為軍的狗雜種們,我那兄弟曾經是軍伍之人,後因為得罪上官,吃了板子,被打廢了半邊身子,只能回來臥在床榻上度過餘生。”
“誰能想到,那城衛軍的雜碎見他夫人貌美,動了歹心,利用下作手段害死了他,想要謀奪人氣。”
“結果嫂子誓死不從,他家一家三口就這麼全都遇害了!該死的狗賊,當真是可惡至極!”
顏劍通狠狠一拍桌子,茶几上頓時留下了一個掌形空洞,其餘位置卻是絲毫無損。
“我那兄弟雖然武藝平平,但其人甚對我的胃口,我與其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故而以兄弟相稱。”
“如今他遭了城衛軍那般狗賊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