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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二柱沒有看到包來運,到處都沒有找到,又要去樓上找,曾老闆一把拉住他,“等等,你這樣找到什麼時候,姑娘你過來。”
“爺要人家伺候你嗎?你放心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捨不得離開”姑娘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曾老闆死勁把她的爪子從自己身上扯開,在她又要撲上來的時候拿出一錠銀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喲,爺你儘管問,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姑娘小心的把銀子放在自己腰間,扭著身子沒有再往他身上粘。
曾老闆碰了一下朱二柱,“你愣著幹什麼,把你要找的人模樣特徵說給姑娘聽聽。”
朱二柱雖然有些不喜歡他跟著自己,不過人家幫自己的忙已經花了兩定銀子也不好意思再擺臉色。
木著臉把包來運的樣子動作模樣說出來,姑娘一笑,“原來你說的是他啊,我們這兒的常客,不過身上沒銀子經常被媽媽轟出去,剛剛他跟杜鵑上了二樓,右邊第一間。”
包來運看著杜鵑羞答答的臉蛋留得口水直往下流,色眯眯的盯著她,看她風情萬種的一件一件脫掉衣裳,摩擦著雙手,眼睛捨不得眨一下。
“討厭,不要這樣看著奴家”杜鵑嬌羞的轉過身,臉上笑意更甚,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包來運。
要是個男人哪裡還把持的主,撲過去把杜鵑壓在身下,上下其手,前戲做了半天,女人也早已準備好,遲遲未見他的動作。
不解的睜開眼,看見包來運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水,嚇了一跳,輕輕的推了推他,“包公子你怎麼啦?”
包來運所有的心思全在一轉而逝的意願,原本他還帶著絲絲的僥倖,在杜鵑姑娘身上能找到身為男人的自豪,可是他還是硬不起來,一點反應也沒有。
杜鵑往下面看了一眼,某個物件還是軟趴趴的,伸手想要去碰,被他一把推開,怒氣衝衝的朝她吼“滾滾……”
朱二柱剛準備踢門,裡面開啟伴隨著咆哮,姑娘捂著臉出來,兩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不解。
他氣勢洶洶的衝進去,看見包來運上半身*,下面用被子裹著,看見朱二柱那一刻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
“你要幹什麼?”
看到這一幕,朱二柱更加氣憤,他的妻子可是媳婦兒的大姐,他居然揹著大姐幹這種事,作為孃家人他不好好教訓他就不是朱二柱。
“啊……!”
一把抓住他一滑把被子掀開,然後……朱二柱和曾老闆都下意識的往某處去看,看見那東西軟趴趴的一時都忘記了反應。
包來運羞愧難堪,恥辱坦誠的出現在別人面前,還是造成他這樣的罪魁禍首,“都怪你,你賠我。”
“原來你不行啊”朱二柱瞭然的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原本還想再來一次,看來不用我動手了,老天有眼。”
原本傷心欲絕的包來運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拿了銀子找傾慕已久的杜鵑姑娘,被不行,這份恥辱他哪裡咽得下去。
什麼都不管站起來拿起從杜鵑頭上掉落的簪子往朱二柱身上刺,他輕鬆的躲開,力道太大控制不住,包來運就這樣往外衝出去。
全身沒有衣物遮擋,大家都挺住,驚訝的看著他,然後視線往下移定住。
曾老闆火上澆油的來了句“難得的美男春宮圖,大家可以多看看。”
包來運羞憤難當,拿著簪子又想刺曾老闆,只要是他覺得他看起來弱一些容易刺。
曾老闆只是對他輕輕的一掌還沒有碰到他,只見他往後退幾步,不知道是不是他運氣不好腳下一滑,然後往地上摔去。
人群中有女人驚呼一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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