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婆娘,她男人照樣被朱二柱打過,還不止一次。
她還在桃子手下吃過虧,心裡一直懷恨在心,哪裡會放過這個機會煽風點火。
“我沒想過跟叔動手,只是想讓他挪過去一點,哪裡曉得他太……這不就成這樣了”。
朱二柱急忙向桃子解釋,他怕她生氣,“我不能讓他打吧,所以就不小心……”
桃子聽得一踏糊塗,什麼跟什麼,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做事欠考慮,易衝動。
“嬸子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柱子的錯,我們道歉,他也說不明白,你能不能說說,哭是解決不了問題。”
“這事情不是明擺著嗎,柱子欺負人,大傢伙都看著呢,這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閉嘴”桃子忍了張氏半天,沒想到她還唧唧歪歪個不停,張氏看著桃子凌厲的眼神,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的情形,憋憋嘴,沒再開口,可是眼裡全是不甘心。
虎子娘抹了抹眼淚,扯了扯衣服,娓娓道來。
“那裡是我家的土,界線一直是劃好的,可是一點一點往這邊擠,前幾次都忍了,可是你們不能把人逼死,一家子全指望著它。”
桃子往她指的地方看去,那條界是挪過來了,印記都是翻新的,田土對於莊稼人來說那就是命根子,占人家的土,別人肯定不會罷休。
桃子抬頭看了看朱二柱,見他眼神閃躲,沒再說什麼。
“大嫂你去哪?我打人還不是因為你,你去跟媳婦兒說說。”朱二柱見桃子低下頭的瞬間就心慌,看見朱大嫂往人群外擠就下意識的叫出來。
桃子抬頭,正好看到朱大嫂那寬大的身子正往外面擠,聽到柱子叫她停了下,下一秒更快的想要逃出去。
“大嫂事還沒完,你要是這樣走了那嬸子要怎麼做我們都沒意見。”
很明顯這件事又是朱大嫂弄出來的,把柱子推出去作惡人,自己躲起來,出事了還撇下他。
雖說親人有事他幫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一味地蠻橫霸道,讓他做靶子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朱大嫂自從那次被桃子打過一直心有餘悸,不敢跟她來硬的,看著圍著的人多才定了定心神。
“我……我看是”朱大嫂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囁嚅幾句沒再吭聲。
“嬸子你也別哭了,有什麼事說出來,讓大夥來斷定,柱子也不是那種喜歡欺負人的人,”
“咦你這話什麼意思,說得好像她教唆柱子似的,桃子你怎麼也說是朱家媳婦,她的弟妹,在人前就是這樣編排你大嫂的,算是怎麼回事?”
說話的是黃氏,她看出朱大嫂有些怕桃子,暗自吵醒,做大嫂的被弟媳騎在頭上。
黃氏孃家有好幾個哥哥,為人也是不講理,她在朱家村也算是橫著走,沒人敢惹她,自從桃子嫁給朱二柱後,一在的囂張,她早就看不順眼,可是她又沒找到油頭。
朱大嫂跟她也算是走的近的,看著自己人有事她哪能袖手旁觀,再說這朱大嫂還事事聽她的。
她真的覺得自己還有個好姐妹,自己弟媳不幫著自己,還是個外人替她說話。
“那你又是什麼意思,有事自然要解決,按你的意思我們就該什麼不問,直接讓柱子繼續跟叔打架,黃氏你就是這樣喜歡看熱鬧,不管大夥的感受,我算是看清你了。”桃子譏誚道,惹得大家把視線都放在黃氏身上。
黃氏看著大家都看著她,臉上有些掛不住,指著桃子罵:“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大家說不知道你,不說遠的,就是你最近做的事,哪一件讓人說的出口,先是把張氏欺負,然後對著家裡逞強,處處押著大嫂,就是祠堂也被你鬧過。”
桃子不怒反笑,聽得人莫名其妙,她清清嗓子,漫步走到黃氏面前,大家自動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