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是毫無遮掩的裸男。
差一點她就要噴鼻血了。
連忙捂住充血的鼻子,但她仍然把剛剛那一幕記在腦子襄。
本以為他一介書生應該是瘦巴巴的,像根竹竿……
喔,不,昨天她摸到的可是結實的胸膛。
平常老是綰成髻的黑髮如今也全放下,隨意披散在他古銅色的身子,臉上勾著一抹笑,慵懶的依在床邊,無言的注視著她。
「再看,它又會想要了。」
他低啞的聲音喚回了她的注意力,娃娃才發現自己剛剛的視線一直落在不該看的地方……
「我是好奇它怎麼起立了……啊!」話一出口,她真的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娘一直要她改掉心直口快的缺點,她一直沒擺在心上,如今……
聽到他笑得那麼開心,她發誓,一定會改!「你好歹也遮一下!」她忍不住嬌斥。
「害羞了?」
娃娃沒有說話,可是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快燒起來了。
她就說他是個變態的男人吧!「你過來。」
她抬頭瞪向他,水漾的眼中充滿困惑。
「幫我梳洗,不然吶們就在造屋耗一天。」
她像被解了定身咒一樣,顧不了只裹著被單,忙擰了巾子到他面前。
不過,他並沒有接過去。
「大夫?」
「幫我擦。」
「幫你?!」
之前她的確是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替他照料,不過,這麼私人的事情……
「你不會把我當成了貼身丫鬟吧?」
雲海緩緩的搖搖頭,猛地一把捉住她的手,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拉,下一瞬,她便落入了他的懷中。
「當然不是。」他的手輕輕撫著她的唇,令她的心跳越來越快,「我是把你當成我的女人了。」
「什麼?」她推開他,猛搖著頭,「你把我的耳疾治好就可以了,我只要一痊癒,馬上就會離開。」
「離開引」
俊美的臉馬上轉變成嚴厲,他下了床,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光溜溜,大步逼向她。
娃娃一邊後退,不知該把眼光移向哪才好。
「大夫,你……」
被他逼到角落,娃娃只能別無選擇的的瞪向他,「大夫,你答應過的,而且我身子也給了你,你不可以黃牛。」
瞧她一副委屈的樣子,水盈盈的眼眸中閃著教人心動的光芒,顯得無比嫵媚,他不禁想起昨晚……
「我有弄痛你嗎?」
他大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臉,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一時間,兩人都感覺到有種不明的電流在彼此之間流竄,四目交接,相對卻無言。
久久——
她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有些手足無措的說:「大夫,你不可以黃牛,你答應過我的。」
「我是答應。」
「那可以開始治療了嗎?」
「可以。」
「謝謝大夫……」
「不過,在治療期間,我要你做什麼,你都要聽我的。」
他的語氣如此曖昧,讓她的心跳更快,全身似有種感覺在蠢蠢欲動。
娃娃羞怯的低下頭,心想,反正她這一生已經決定奉獻給舞蹈,清白又算什麼?
相信娘一定也不會怪她如此抉擇。
鼓起勇氣,她抬起小巧的下巴,堅決的注視著他。「你要我可以,不過一定要把我的耳疾治好。」
雲海愣了一下、才慢慢的道:「有時候聽不見也是一種幸福。」
「不,我一定要聽得見。」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