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實任性得很,有時你也該管管他。」
言非離喝了點茶,潤潤嗓子,微微一笑道:「他生來便是王爺之尊,性子難免傲些,卻不是那般人。他肯拋卻一身榮華,陪我一介布衣隱居於
此,咳咳……難道我還要不知足麼?何況我二人相處,他也讓著我。咳咳……」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趕緊歇歇吧。」劉媽見他一味地維護北堂傲,也不好再說什麼。何況二人相處,只他們自己最為明瞭,劉媽是過來人
,便不再多言。
言非離見劉媽這幾日一直照顧自己,人也有幾分憔悴,不由愧疚道:「劉媽,不好意思。我這番病,倒連累妳了。」
「瞧你說的,都是同族,一家人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劉媽不高興地板起臉。
她已年過五旬,身子卻甚是健朗,五個兒子都已成年,長子和北堂傲同歲,所以在她眼裡,這二人和她兒子是同一輩的。
靈隱谷裡,男男相戀並不稀奇,但畢竟也是少數。何況摩耶男子孕育子嗣又極為辛苦,似言非離和北堂傲這般的,劉媽也不曾多見。
「劉媽,今日妳就回去吧。這幾日都留在我這,妳兒子也該擔心了。」
「沒事。我等你病好了再走。」
「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妳還是回去看看吧,」言非離勸道。
劉媽本來只是白天來這裡做做飯,幫忙打掃fèng補一下,傍晚便回鎮子上的幫工。現在為了言非離這病,在這裡照顧了好幾天。
言非離心下委實過意不去,勸說了一番,劉媽終於同意回去,臨走前將大夫交代的話又囑咐了好幾遍,這才回家去了。
劉媽走後,言非離精神不濟,也早早地歇下了。
半夜正睡得濃香,忽覺一隻溫熱的手掌探入衣下,在他身上撩撥。
言非離眉宇微蹙,呢喃道:「謙之,別鬧……」忽然一個冷顫,清醒過來。
「謙之?」
北堂傲低低一笑:「嚇你一跳?睡得好香,我回來都不知道。」
「你……」
北堂傲絲毫沒有察覺言非離的不適,只是胡亂地把臉往他面上貼,粗魯地摩挲他的面頰,尋到他的唇瓣又咬又吻,手還不安分地上下摸索。
「……謙之,你做什麼……」
「我走了這麼久,想不想我?」
「別鬧。」
「怎麼?沒關係吧,剛七個來月。」
言非離皺眉,微微推拒了兩下,發現他很堅持,於是輕輕嘆息一聲,由著他了。
他二人到底一個多月未見,而且在以後幾個月裡,這樣的機會恐怕也很少了,索性趁著他現在情熱,讓他高興一下吧。
北堂傲發覺他有幾分勉強,停下動作道:「你若不願就算了。」
言非離感覺到他的灼熱抵在自己身下。他病了幾日,其實沒什麼精神,但看到他突然回來,心裡高興得很,此時不願掃他的興,便拉住他的手
道:「沒關係,你來吧。」
北堂傲低低一笑,在他耳畔道:「我也會讓你舒服的。」
饒是老夫老妻這麼多年,言非離還是禁不住有些臉紅,窘迫不言,只是扯了扯他。
北堂傲再不客氣,滾入被中,撩開他的衣物,向下摸去。
言非離的肚子已比北堂傲離開時大了許多,摸上去圓滾滾的,還帶著溫熱與厚軟,肚皮下的活物也在裡面喘息地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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