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男子才緩緩停了下來,後退了幾步,仔細的打量著蕭笑,那目光就像在打量著一件難得的藝術品一樣。目光顯得格外的詭異。
蕭笑此刻甚至連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只是兇狠的盯著面前站著的這個人影,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道:“你狠,我會把這些東西都還給你的。”說罷,蕭笑便閉上了雙眼,再也不看這個男人一樣,就像睡著了一般,只是不時響起的抽泣聲還顯示著,蕭笑現在並不好受。
那個男人根本就聽不懂蕭笑到底在說什麼,但是那表情卻是明白的,不過他並不擔心,每個進入裁判所的人都這麼說過,但是最終他們都變成了大廳裡的標本,相信面前的這個也逃不出這個命運。所以他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便緩緩退了出去。
直到這個男人的腳步聲遠去之後,蕭笑才緩緩睜開了雙眼,眼球因為衝血,顯得相當的恐怖,咬著牙抬頭看著小屋內的穹頂,入目的是一片巨大的青石,也不知道蕭笑到底在看什麼,只是這小屋中,平白無故的便多了一絲森寒的意味。
過了一會,一片雜亂的腳步快步向這裡走來,蕭笑艱難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想要看看是誰來了,但是身上的疼痛根本就不讓他完成這個高難度的動作。
在感受到那駭人的劇痛之後,蕭笑頓時放棄了這個想法,只是抬著頭,狠狠的盯著那穹頂,就好像要用自己的目光將這青石攢出一個窟窿一般。
“嘶~”
進門的是當初的那個老棺材瓢子,當他看到蕭笑身上的傷勢的時候,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滿是駭然,一邊快步向蕭笑走來,一邊揮了一下手,示意跟在自己身後的人快一點動手。
站在老東西身後的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女人,穿著一身潔白的教服,當她看到蕭笑身上的傷勢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悲憐。
蕭笑雖然疑惑這個女人是誰,但是卻並沒有開口,被那個傢伙好好折磨了一下之後,蕭笑已經做好了與教廷撕破臉的準備,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哪怕就是虛與委蛇都是多餘的。
老東西也感受到了蕭笑的怨氣,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只是示意了一下那個女人,便快步走了出去。穿著白袍的女人衝著老東西點了點頭,緩緩將目光投到了蕭笑的身上。開口道:“可憐的人啊,他們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難道不怕主的怪罪嗎?”
一邊說著,這個女人的手上緩緩亮起了一道耀眼的白光,微微一笑,女人溫柔的看了蕭笑一眼,將雙手靠在了蕭笑的胸膛上。
白光一與蕭笑接觸,蕭笑猛的便感到了一股溫暖的感覺,就好像在洗溫泉一樣,感覺相當的舒服,身上那種刀割般的疼痛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消失不見。
十幾個呼吸之後,女人手上的白光緩緩消失不見,她站起身來,伸手抹了抹頭上的汗水,衝著蕭笑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而此刻的蕭笑卻已經陷入了沉睡,原來這個女人便是教廷裡專門負責治療傷患的牧師,他們擁有強大的治療能力,這個女人便是教廷專門配備給蕭笑的,主要目的便是為了預防蕭笑受刑死亡。經過這個牧師的治療,蕭笑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九層,除了傷處看上去還有點發黑外,已經於正常人沒有什麼分別了,而蕭笑,也由於心神耗費太大,沉睡了過去,這樣能夠更快的恢復蕭笑的精力。
當然恢復了精力之後,蕭笑所要面對的依舊是無數的酷刑,這樣一直暗無天日的生活,絕對能夠輕易的撕碎任何異教徒的心理防線。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蕭笑在內。
就這樣,蕭笑承受了十幾天這樣的生活,每一天都要面對無數酷刑,然後再傍晚的時候,蕭笑身上的傷勢便被會治好,這樣的生活,每一天都是地獄,蕭笑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多久,但是在他的心底,蕭笑一直都在積蓄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