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扣見他來了,福福便悄然退下,把獨處的空間留給我們。尚挨著軟榻單膝點地的蹲下,執起 的手急急問道:
“聽說你醒了。可還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來看看?——別這樣躺在水邊,忽冷忽熱,容易著涼……”說著便從榻旁的軟藤衣隔上拿過一條帛毯裹住我。
我輕睇著他,抿嘴笑著搖了搖頭。“我都很好,長長的一覺把什麼病都睡跑了,方才剛喝了點粥,肚子好飽,氣力也都回來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