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他的家人及醫療團隊,讓他們知曉您的祝福。”
文皓晨點了點頭,轉身示意手下們準備離開。他們穿過大廳,步履堅定卻又不失禮節,向楚山河及其他工作人員一一告別。
車內,紫色衣服的輕輕開口,他的聲音很低,卻藏著不容忽視的銳利:“文少,你真信他啊?” 他的眼眸中閃爍著質疑的光芒,顯然對於楚山河之前所述洛斌的病情持有保留意見。
文皓晨聞言,微微側首,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那是經歷過風雨洗禮後的從容與智慧。“不信,你有辦法啊,要是現在不走,今天就要過夜了。”他淡淡答道,語氣中透露出一股現實主義者的理智。在商海沉浮多年,他早已學會如何在不確定的因素中做出最優決策。
紫衣男子沉默了片刻,顯然在權衡文皓晨的話語。隨後,他再度開口:“那明天還來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甘,顯然不願意就此輕易放棄。
文皓晨的目光透過車窗,望向遠方模糊的輪廓線,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你們倆來。”他指了指紫衣男子與另一個黃衣男子,語氣堅決且不容反駁。“啊,就我們來啊?”紫衣男子驚訝之餘,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天天耗著他,我就不信,他能天天躲著。”文皓晨斬釘截鐵地說道,他的計劃已然成竹在胸。他知道,無論洛斌是否真病,持續的壓力終會讓對方有所反應,而他所需要的,正是那個關鍵時刻的契機。
紫衣男子與黃衣男子互相對視一眼,最終點頭應允:“好吧。”
大樓的頂層,一個在背陰中的男人坐在那裡,看著離去的車,把手裡的水杯放在桌子上,對站在後面的楚山河問道:“山河,在這裡還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