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後艙還扔著一個睡袋。一個大功率的戶外移動電源帶動著的一臺小空調,正呼呼地向外吹著冷氣。
“你倒是會享受。”馬成功笑道,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發現竟然是上好的普洱。
竺小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道:“掙錢嘛,不就是為了享受嗎?”她神色倒是波瀾不驚,一雙美眸盯著馬成功,哪裡能看得出來她居然是錢櫃的常客?
馬成功點了點頭,表示對她的話的肯定,隨即又道:“那麼,竺首席找我來,是有什麼見教呢?”
竺小竹卻並不答話,只抬著眼饒有興趣地看著馬成功。
馬成功笑了笑,從褲包裡摸出那張便籤貼放在桌上,道:“你應該說個地點的,只說河邊,誰猜得到你是在這裡?”
竺小竹翻了個白眼,道:“你不是猜到了嗎?再說了,這麼大的太陽,我總不至於頂著大太陽在河堤上等你吧?你以為我是林靜那個笨丫頭?”
馬成功呵呵呵地笑了起來,又道:“你和陳泰山是一夥的?”
竺小竹將身體向後仰去,雙手撐在身後,笑道:“你從哪一點看出來我和他是一夥的?再說他是不是陳泰山,還兩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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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成功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
“可是你幫他們借車,還幫著他們抓了郝婷婷和林靜。”馬成功盯著她的眼睛道,臉上漸漸變得狠厲。
竺小竹卻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半晌才止住笑,道:“你不就是不能容忍你的小林靜受到傷害嗎?這事兒你應該問問跟你一起來的小周公子,是他打電話讓我借車的。我要是知道他借車是幹違法的事,怎麼可能幫他?”
馬成功神色舒緩下來,他伸了伸腿,對竺小竹道:“這麼說來,你是周博洋的人咯?”
竺小竹卻不屑地道:“他?他那個吝嗇鬼,怎麼可能捨得請我出手?你要知道,我是按小時計費的。”
馬成功笑了起來,道:“那麼,你就是周博海請來配合周博洋的咯?”
竺小竹打了個響指,笑道:“你終於猜對了。這才像是你嘛!對吧?外勤總部優秀退役特工,馬成功同志。”
馬成功也笑了起來,既然她叫自己馬成功,而不是其他名字,說明她對於自己的瞭解,也僅限於自己國內的身份。
只聽竺小竹又道:“我找你來,是為了告訴你,進汽修廠你的房間的那個人,不是我。僅此而已。”她又笑了起來,道:“麻煩你告訴你那個國安弟弟,我有不在場證據,只要去錢櫃一查就能查到,那兒可不是雨霖鈴,人家到處都是監控呢!”
“哦?”
馬成功卻道:“聽你的意思,你知道是誰咯?”
竺小竹斜著眼睛看著他,道:“我說我要是知道就把她逮了送給周立,你信嗎?畢竟那小子是唯一一個去錢櫃查了監控的人,要不我現在說不定就已經被你那個傻弟弟給關起來了呢!”
馬成功笑了笑,道:“行吧!我相信你。那麼現在你是要帶著周博洋離開?”
竺小竹道:“我只是來跟你告個別。另外也請你幫我給林靜帶個好,告訴她我很喜歡她。”說著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馬成功心裡一陣惡寒,當即便站起來轉身便走。
他知道竺小竹說的沒錯。至少眼目前不管是國安還是公安,都沒辦法抓竺小竹或者周博洋。
竺小竹自不必說了,從頭到尾她都沒犯法,即便是她四處搞一夜情還男女通殺,但你也只能說她不知廉恥,可這只是道德有問題,何況她還有性癮症護體。不說她這種人在城北錢櫃一抓一大把,甚至對比起來,她比清江分公司那些亂搞男女關係的領導們要正直的多。因為同樣是亂搞,人家竺小竹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