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白色皮卡停在小鎮邊緣的一座二層小樓前,雷傑帶著幾個荷槍實彈的打手從車上下來,徑直便從一側的樓梯上了二樓。
來到靠裡的一間宿舍,雷傑站在走廊上,轉身看著樓外,從包裡摸出一根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將手帕放進西服的包裡,這才轉頭對一個打手點了點頭。
打手立刻一腳踹開門,其餘人一窩蜂地衝了進去。幾秒鐘後,兩個打手提著一個瘦小的女人走了出來,讓她跪在雷傑腳邊。
雷傑望著走廊外,靜靜地道:“肯矛溫呢?”
女人低著頭,哆嗦著道:“他傍晚的時候回來,說有事情要出去。”
雷傑轉過身,蹲下來面向女人。隨即又對著女人微微一笑,道:“他對庫房主管說,他的老婆生病了,要送去敏達的醫院做手術。他的老婆,就是你吧?”
女人一怔,隨即渾身顫抖了起來,嘴裡卻支支吾吾地道:“我不是他老婆,我是被他騙來的。我是仰光人,求求你,放我走吧!”
雷傑站起身,又摸出手帕擦了擦嘴,對一旁的打手道:“幹掉她。”說完轉身便下樓去了。
站在樓下的街道上,雷傑抬頭看了看天色,嘴裡卻自言自語道:“馬上就天黑了,就算是去敏達,今晚也不可能再往外跑了啊!”
旁邊站著的兩個打手默然不語。
“砰!”
樓上傳來一聲槍響。緊接著一個打手下樓對雷傑道:“老闆,現在就送鍋爐房嗎?”
雷傑轉身一腳踹在他的小腹,嘴裡罵道:“幹你孃的,這點小事都要我教你?”說罷轉身又看著一旁的另一個身高體壯的打手道:“剛才倉庫主管是不是說,他是坐庫房進貨的貨車出去的?”
打手想了想,回答道:“是的老闆,主管說他還帶走了一個豬仔女人。”
雷傑又是一腳蹬在打手的大腿上,嘴裡罵道:“想這麼久,腦子壞掉啦?”打手被蹬了一腳,卻不敢說話,只低頭看著地面。
樓上的兩人下來了,雷傑一揮手,道:“去敏達。”
一個小時後,兩輛皮卡出現在敏達的一家小旅館外面,雷傑先下了車,走到一輛白色的廂式貨車邊,圍著貨車轉了一圈,然後向著開著的旅館門口走去。
旅館裡,正在門口櫃檯後的平板電腦上看小電影的老闆抬起頭,看見他進來,正要上前打招呼,卻看到他後面跟著幾個荷槍實彈的穿灰色制服的人,立刻便縮到了櫃檯後面。
雷傑走到櫃檯前,敲了敲櫃檯,道:“肯矛溫來沒有?”
老闆戰戰兢兢地道:“只有吳三根在裡面,二樓,二零八房間。”
雷傑回頭看了看身旁的打手,打手立刻道:“是貨車司機。”他沒有說話,只抬腳便向樓梯走去。
上了二樓,很快便找到了二零八房間。
雷傑站在房間門口聽了聽,只見裡面傳來一陣粗壯的喘息聲,還有女人的低聲呻吟聲。他閃到一邊,摸出手帕捂住口鼻。打手上前一腳踹開了門,幾個人一擁而進。
“啊!”
只聽“啪”的一聲,尖叫聲只持續了不到一秒鐘便戛然而止。
雷傑轉身走進屋子,對床上那個明顯是已經暈過去的赤裸土著女人視而不見,只對著跪在地上抱著頭的一個面容是東亞人的中年男人道:“吳三根,肯矛溫去哪裡了?”
中年男人道:“他在鎮口下的車,說帶著那個豬仔女人先去快活快活,然後再回來找我。我估計他是想快活完直接處理掉,他以前就這麼幹過。”
雷傑冷眼看著他,忽然抬腳一腳踹在他的頭上,道:“幹你孃的,你們他媽的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幹這種事,一個個的是不是都不想活了?”
押著吳三根下樓上了車,又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