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現在再打電話去,就好像是在質疑歐陽老師在情報界的權威性一樣。
沒辦法,他只好撥給了曠南江。
說明了情況,曠南江也只是淡淡地說了句知道了,又說等那位受傷的劉師傅能說話了,他會安排人去做筆錄的。
放下電話,馬成功轉身看著窗外。
半晌,他忽然笑了起來,對著窗外的藍天白雲打了個響指。不是他想到了辦法,而是他想通了。自己是誰?是在非洲跺一跺腳,乞力馬扎羅山都要跳三跳的希拉峰之鷹,更是西方情報界“能止小兒哭”的“玉面狐狸”。誰敢撩狐須?來就是了。
與此同時。
竇水關後山的保密學院教職工住宿樓裡,霍國強坐在門口的輪椅上,滿面笑容地盯著正在收拾行李的歐陽謹,小聲道:“小謹啊,你走了我怎麼辦呀?你知道我腿不行,沒法自己去遛彎,萬一掉溝裡了呢?再說食堂的飯又不好吃,沒人給我做飯我會餓死的。”
見歐陽謹直起腰,他又趕緊低下頭,露出哀傷之色。
歐陽謹直起腰轉過身,看到他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道:“舅舅,我每天給你做飯是因為我媽說你必須少鹽少糖還不能吃辣,我跟著你是因為醫生說你不能抽菸喝酒。我走了學校自然會派人照顧你的,沒人監督你你還不用報告就可以跑出去玩,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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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走了,我會想你的。要不我給上頭打個電話,讓你再在這兒呆兩個月吧!”霍國強眼巴巴地望著歐陽謹,還用力擠了擠眼睛,可惜情由心生,他硬是沒有擠出哪怕半滴眼淚。
歐陽謹想了想,道:“你那個關門弟子不是說讓你去他那兒嗎?要不你去試試?”
“馬成功?不去。那個臭小子,我給他介紹那麼好的姑娘,他居然不上趕著去追,還和以前甩了他的那個死丫頭不清不楚的。笨蛋一個,他兩個師傅都要被他氣死。”霍國強恨恨地道。
“他哪裡跟那個祝曉彤不清不楚了?”歐陽謹奇怪地道,忽然醒悟過來,臉色一變道:“你是不是在清江分公司放監控了?”
“沒有沒有。沒有你們的同意,我哪能幹那事呢?”霍國強急忙擺手,道:“是我的朋友跟我說的。”
“你的朋友?”歐陽謹奇怪道。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急忙拿出手機,仔細查詢了一下,果然看到有好幾個打給王德福的電話。立刻就明白了霍國強用變聲器騙過了王德福,冒充自己讓王德福給他提供馬成功的情報。
“舅舅,你這麼做違規了,按照規定應該罰你禁足一個月。”歐陽謹冷冷地道。
霍國強看到歐陽謹真的生氣了,急忙挺起胸脯,朗聲道:“退休外勤霍國強接受處罰。”
“呵呵!”歐陽謹冷笑了一聲,道:“你是不是想著我一走就沒人管你了?告訴你,接替我的人馬上就來,她會比我更盡心盡力地完成監護退休特勤霍國強和馬成功的任務。”
霍國強卻仍然一本正經地道:“好的,歐陽老師。我一定按照組織要求,退休不褪色,時刻準備著為黨和國家做出更大的貢獻。”
歐陽謹笑了起來,道:“你就不想知道誰來接替我嗎?”
霍國強忽然感到不對勁,他這個外甥女兒平常很少跟他這麼和顏悅色地說這麼多話。他趕緊問道:“是誰?”
歐陽謹笑盈盈地道:“你的另一個徒弟,現外勤總部政治部甄別科科長範思怡。”
“呃!”
霍國強痛苦地捂住了臉,彎下腰道:“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小謹,我胸口疼,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在布達佩斯受的槍傷發作了,我得回去躺一躺。”說著便起身推著輪椅逃一樣地跑掉了。
歐陽謹笑了起來,回身拿起電話給王德福打過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