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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大清朝原來的二十四方寶璽丟了一枚,他已經安排專人查詢去了。”

“這意思就是說還有人要造咱們的反。”馬嘆了口氣,說道,

“沒錯,”孫綱說道,“這個以暴制暴的遊戲,還得繼續玩很長一段時間。”

“和你在一起,知道了那麼多的歷史,才懂得了這些規律,”馬有些自嘲地說道,“中國人什麼時候才能從天道無常這個怪圈中出來?”

“那就得依靠教育的力量了。”孫綱說道,“我已經給嚴復大神指起點裡的那個大神的意思)去了信,請他出山,按理說老頭子和他熟,應該說句話就好使才對,他為什麼不肯,還得我給他去信,真是不明白。”

“可能裡面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歷史真相?”馬問道,“就象譚嗣同還能去當和尚,我壓根兒就想不到。”說到這裡她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等我見了他好好問問。”孫綱說道,“還不知道他給不給我這個面子呢。”

但就象李鴻章預料的那樣,嚴復居然還真給了孫綱這個面子,來北京見他了。

第一次見到嚴復,孫綱的心情可以說無比的激動和複雜。

這位翻譯了赫胥黎《天演論》和亞當。斯密《國富論》的一代宗師“大神”,啟蒙和教育了整整一代中國人的拓路前輩,從某種意義上講,是從後世穿越來的孫綱心中的“偶像”。

現在,“偶像”就在面前,能不激動麼?

眼前的嚴復看上去四十多歲,身著學者長袍,戴一頂小圓帽,臉上掛著一副眼鏡,顯得溫文而雅,他看見孫綱後發現這個年輕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上去十分激動,不由得很是奇怪,他摘下帽子,叩在胸前,向孫綱微微俯首一躬,行了個禮,孫綱一個箭步衝上去扶住了他的手,倒把嚴復嚇了一大跳。

“先生不必多禮,您能來見我,我就已經很高興了。”孫綱扶著他讓他坐下,趕緊說道,

“見信後如芒刺在背,怎能不來?”嚴復笑了笑,說道,“變法失敗,國家幾陷絕境,嚴某以為天下大劫將至,唯願與國同亡,而足下扭轉乾坤,使國家轉危為安,也等於是救了嚴某一命,說起來嚴某應該感謝足下才是。”

“國家危難之時,凡我炎黃子孫,哪一個能坐視不顧?”孫綱說道,“不瞞先生說,在那時,我也沒想到能活著從戰場上回來。”

“我看過足下給李中堂寫的信,”嚴復說道,“縱戰不利,願與我東民同沃中華我土,嚴某聞之泣下,倘若我民人人皆如敬茗,國家何愁不強!”他說著重重嘆息了一聲,“可惜,放眼全國,如君者又有幾人?”

孫綱想不到嚴復居然會這麼說,他一時沒有弄明白嚴復的意思,略一思索,說道,“此番得以消彌大亂,逐退俄人,我海陸軍將士血染沙場,東省萬民亦捨生忘死,足見民心思奮,如今**已去,共和已成,先生一身修為,正可一展抱負啊。”

“嚴某有一言,說與敬茗,請敬茗不要見怪。”嚴復對孫綱說道,

“先生儘管直言無妨,在下洗耳恭聽。”孫綱說道,

“夫**之去,未必是好事,而共和之成,亦未必不是壞事。”嚴復說道,

孫綱讓嚴復這一句話說的愣了起來。

聽這話的意思,嚴復是對現在中國的“共和”體制有“異議”了。

這是怎麼回事?嚴復大神不是一直希望中國變革的嗎?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難道,這就是李鴻章寫信要他出山而他沒有立即答應的原因?

“願聞其詳。”孫綱說道,神情也變得十分專注起來。

“這只是嚴某自己一家之言,話出某之口,入敬茗之耳,敬茗聽則聽之,不聽亦無妨,”嚴復說道,“此言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