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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騙我?以你的性情,豈肯讓不相識的女人對你動手動腳?城主府裡,除了楚楚,還有你熟識的女人麼?”

陳敬龍見抵賴不得,只好垂下頭去,悶聲不語。商容兒尋思一下,又問道:“你額上傷口,也是楚楚擲物打的?”陳敬龍仍是默不做聲。

商容兒滿臉紅漲,顫聲嘆道:“好,好你撇開我們,原來是幽會楚楚來了你……你真對得起我”

陳敬龍抬起頭來,分辯道:“她只是替我梳頭而已,我們沒什麼……”商容兒眼中噙淚,抬起手來,指著陳敬龍額角,冷笑道:“沒什麼?不知怎樣笑鬧急了,失手連頭都打破了,你還敢說沒什麼?我就不信,只斯斯文文的說話梳頭,會把頭上搞出這樣一個傷口來”

陳敬龍想起昨夜與楚楚纏綿情景,心中有愧,再無支吾之語,又垂下頭去。歐陽干將笑勸道:“商姑娘,那楚楚姑娘,本是敬龍兄弟的侍女,二人以前朝夕相處慣了,親密無間,便是有些笑鬧嬉戲,也不為過你可不能因此責怪敬龍兄弟”

他不勸還好,這一勸,商容兒登時淚如雨下,抽泣起來;悽然嘆道:“好,好一個親密無間有這樣親密無間、體貼入微的美貌侍女,還要我這嬌蠻丫頭做什麼?陳敬龍,你以後再別理我,只管找你的楚楚笑鬧嬉戲去吧”言罷雙手捧臉,放聲大哭。雨夢忙將她拉到一旁,溫言勸慰。

商容兒自精靈森林與雨夢較勁,第一次叫出“陳哥哥”三個字後,便一直如此稱呼,從不曾有過改變。陳敬龍此時聽她直呼自己姓名,知她當真是怒的極處、傷心到極處,不由又是愧疚,又是惶恐,但又無可勸解;訕訕的蹭上前去,將魔杖遞到商容兒面前。商容兒卻不肯接,怒目瞪他一眼,轉身伏在雨夢肩上,只是嗚嗚痛哭。雨夢將魔杖接過,衝陳敬龍使個眼色,要他先躲遠一些,別來添亂。

他們這半天又吵又打、又勸又哭,極是惹人矚目;周圍的那些江湖人此時都是滿臉好奇詫異之色,呆呆望著陳敬龍和商容兒。

陳敬龍轉頭四望,見了眾人神色,頗覺尷尬,不好再去與商容兒糾纏,只得佯裝自若,緩步踱到歐陽莫邪身旁站定,抬頭去看那橫竿上懸掛的條幅。

此時那橫竿已又升回到原來位置,條幅垂落,隨微風輕輕擺動。商容兒的那一條幅,已懸掛妥當,位置在歐陽嘯之後,齊若男之前。

陳敬龍看那條幅半晌,眉頭緊皺,問道:“干將兄,容兒並非義軍中人,為何要將她名字寫上條幅,懸掛出去?”

歐陽干將笑道:“我將她們帶到這裡,便獨自去城主府尋你;這裡的事情,我可不知道了”吳旬在旁,低聲解釋道:“商姑娘來到這裡,見了竿上條幅,便詢問是何用處。鑄劍山莊弟子解釋後,商姑娘聽說只有在江湖上有地位名望的人,才可以寫上條幅,便吵著嚷著,非逼山莊弟子將她添上不可,還自己編出外號,以壯聲勢。我和雨姑娘都曾勸她,等詢問過你意見之後再做決定,可商姑娘並不肯聽;後來山莊弟子被逼不過,只得應允了”

陳敬龍聽說是商容兒自己要求的,便將原來猜疑歐陽干將利用商容兒的念頭打消;尋思片刻,終覺不妥,詢問道:“干將兄,容兒未曾幹出什麼驚人事蹟,如此張揚,未免惹人發笑。不知可否將她條幅撤下?”

歐陽干將忙道:“敬龍兄弟多慮了商姑娘不用自己幹什麼事蹟,只憑她身世,難道還不夠江湖人仰慕麼?怎會有人笑她?況且,條幅已經掛出,若再取下來,未免傷了商姑娘的臉面,實在不好”

陳敬龍想一想,也覺剛剛鬧過一場,商容兒正在氣頭上,再去惹她,後果堪憂;無可奈何,只得罷了。

歐陽干將見他不再要求將商容兒條幅撤下,便又正色問道:“敬龍兄弟,你是長纓會總舵主,又在半獸族立下大功,江湖聲望,一時無兩。干將抖膽,欲請敬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