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了麼?”
商容兒也自奇怪,說道:“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到了這裡以後,一直也沒有發過冷,但身體還是沒有力氣,魔法也發不出來,看來毛病還是沒好的。”
陳敬龍想了想,說道:“既然不再發冷,看來是有所好轉。明天就可以見到精靈智者了,他必定能對你的毛病有所解釋。”又詢問她感覺身體有何改變,商容兒連連搖頭。
二人摸不著頭緒,便不再多想,將希望寄託在精靈智者身上。二人這兩日都在為對方擔心,焦慮不安,此時彼此見面,終於放了心,精神一鬆,都覺疲累不堪。木屋內只有一張床,陳敬龍只好打了地鋪。二人說了幾句閒話,各自睡去。
第二天,雨夢大清早便在木屋下大喊“陳哥哥”。商容兒醒來聽到,又生起氣來,對陳敬龍又踢又打。陳敬龍不知為何,只得悶不作聲,任她蹂躪。等她打得沒了力氣,自己住了手,才攙扶她走出木屋,下了繩梯,又為她介紹雨夢。
商容兒對雨夢倒不發怒,笑嘻嘻像沒事人一樣,只不過緊緊摟著陳敬龍手臂不肯放手,口裡稱呼也變成了“龍哥哥”。陳敬龍這才明白,她是因為雨夢對自己的稱呼太過親熱而生氣,此時比她叫的更加親熱,那是故意叫勁了。
雨夢含笑看著二人,神情甚是曖昧,但並不多說話,與商容兒寒喧了幾句,便引領二人到一間樹屋中用餐。
三人吃過早餐,雨夢的奶奶也已經到來。這老人家一進屋,對商容兒著實親熱,坐下拉著她手問長問短,談了半天,才說道:“對你的考驗也已經結束,你就是我精靈族的第二位異族朋友了。”
昨夜陳敬龍聽商容兒講述時,已經想到了那個精靈王子必定是為了考驗商容兒而去,此時也不驚奇,只是不解為何考驗過仁義、貪財、貪權、貪色之後還是不承認她是朋友,直到此時方才認可。
雨夢的奶奶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解釋道:“對女孩子,還要多一項考驗,就是口舌。”
陳敬龍與商容兒都不明白,一臉不解。雨夢的奶奶笑道:“女孩子很容易犯一個毛病,就是口舌不好。有的挑撥離間,引起爭端;有的惡言惡語,詆譭他人;有的無中生有,搬弄事非;有的多嘴多舌,散佈謠言。很多人認為這並不算什麼大毛病,其實不然。有許多誤會矛盾,就是由小小一條舌頭而生,逐漸愈演愈烈,最後釀成大禍。女孩子如果犯了這個毛病,那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商容兒不服道:“難道便沒有男人犯口舌的毛病麼?”雨夢的奶奶笑道:“當然也有,不過,男人與女子不同。男人胡說八道,只怕沒有什麼聽眾,即使別人聽了,也未必會為其所動,危害自然不會太大;而女子更易吸引、打動他人,引出麻煩。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越能吸引別人聽她說話,也越容易打動別人,犯起口舌毛病,便越容易引出大禍。商容兒如此豔麗,天下罕有,若有口舌毛病,惹起禍來,那還了得?自然應該加以考驗。”商容兒聽她稱讚自己容貌,登時眉花眼笑,只覺這老婦人是當世第一好人,親近之情,油然而生。
雨夢的奶奶頓了一頓,又看了商容兒幾眼,神色頗為讚許,繼續說道:“我昨夜故意安排雨夢在樹屋下與敬龍說話,就是為了測試商容兒反應。她雖然對二人親密有所不滿,但與敬龍單獨相處時,並沒有詆譭雨夢,更沒有挑撥離間,也沒有添油加醋,誇張我們精靈族人如何虐待她,這很是難得。雖然對敬龍發了點小脾氣,但那是女孩子正常表現,可算不上過錯。”
陳、商二人這才知道昨夜的說話、發脾氣之事都讓人聽了去。陳敬龍想到剛才雨夢神色奇怪,必是知道了自己曾摟抱商容兒,不由面紅耳赤,連連撓頭。
商容兒大感不好意思,訕訕道:“我也……也不是吃醋,就是不太……高興。”她不說還好,這一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