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沒人牽手,我就揣兜,沒有音樂,咱自己唱!
清了清嗓子,王卓突然非常享受這種天地之間唯我一人的感覺,腦中冒出了一首限制級的歌曲。
“接下來這首,是限制級的。如果你未滿十八歲的話,就趕快回家抱爸爸媽媽!”
唱著壞孩子的口水歌曲,兩手插兜,獨自漫步在飄雪的城市街頭,王卓突然彷彿回到了那段獨自生活的時光,不同的只是兜裡的錢由五塊變成了五十,而且還是借來的。
那種流裡流氣、玩世不恭的感覺完全回到了身上,他東張西望,找了家便利店,買了一包五塊錢的劣質煙,還向老闆娘死乞白賴的討了半盒舊火柴。
撕開包裝取出一支菸,放在鼻子下面聞一聞那股久違的味道,他想了想,淡淡一笑,把那支菸夾在了耳朵上,其它的揣進了衣兜裡。
路過幾間網咖,他視而不見的走過,最後在一個檯球俱樂部門口停了下來。
“吉霸檯球俱樂部……”仰頭看著檯球廳的招牌,他嘿嘿一笑:“好拉風的名字,不知道里面的設施是不是同樣夠勁。”
這家吉霸俱樂部他還是有些印象的,當年一杆散槍打遍全市的時候,也曾經來過幾次,那時像他這種沒有自己的專用來樣。卻到處找人打最便宵的賭球的人極少,雖然輸贏只有幾十上百塊,但也是他維持安身立命的重要收入。
見走上二樓,迎賓小姐就禮貌的微施一禮,說道:“歡迎光臨!先生請出示你的會員卡。”
“我沒有會員卡。”王卓微笑答道。
“辦理會員卡的話,您往這邊請。”迎賓小姐舉手向服務檯方向示意。
“什麼時候多出這個規矩了?”王卓問道:“辦一張會員卡多少錢?如果不辦的話,還能在這玩嗎?”
“辦理會員卡只需九十八元。”迎賓小姐帶著職業性的笑容,解釋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只為服務,您要是不辦理會員卡的話,就請恕我們無法接待了。”
一聽九十八元,王卓頓時苦笑撓頭,兜裡只有四十五塊,辦不起呀!
得,換一家看看吧!他無奈的笑了一聲,剛要告辭下樓,忽看到一個穿著球手馬甲的女人由一個角門中走出來,不正是前警huā安綺麼?
“安綺!”他連忙扯著嗓子牛了一聲,用力向安綺揮手。
正在低頭整理手套的安綺腳步應聲停住,轉臉向這邊望過來,詫異了一下,快步走了過來。
王卓向迎賓小姐嘻嘻一笑,說道:“我和朋友聊會天,就不用會員卡了吧?”
走過來的支綺也聽到了他的話,迎賓小姐轉頭看向她時,她微微點頭,算是承認了認識王卓。
“你在這上班?”王卓面帶微笑,上下打量著安綺,她穿了一條剪裁緊緻的黑色西褲,上身搭配著雪白的襯衫和深紅色的馬甲,短髮只有寸餘長度,經過保溼定型處理,像一顆顆油亮的麥粒。
“蕪”安綺簡短的回覆著。她揚了揚嘴角,便算是回應給王卓一個笑容了。
“這麼說的話,你的球技應該很高了?”王卓看到了她胸前帶著編號的教練牌。
安綺掃了他一眼,揚揚眉毛:“是啊,要打一局嗎?”
“正有此意呢。”王卓咧嘴一笑,說道:“不過我可從來不打沒彩頭的球。”
安綺終於笑了,不過卻是那笑王卓不自量力的自信的笑,“五十還是一百,隨你說,輸的出臺費。”
說完,她又扭頭對一旁的迎賓小姐說道:“……卜霞,給他拿一張會員卡來,記在我的賬上。”
然後她又回頭對王卓說道:“你那天拉了我一把,這張會員卡就算我聊表感謝吧。”
王卓有些小得意,這就省了九十八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