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嘮叨些什麼,心中只是大叫:“好,若男果然沒死長纓會被圍剿時,她衝出重圍了,沒有死在亂軍之中,真是再好不過”
歐陽莫邪哭了一會兒,見陳敬龍不理會,不由的興頭大減、哭緒低落,聲勢漸收,慢慢由大哭轉為抽泣。
陳敬龍狂喜心情稍微平復,問道:“若男可還好吧?她……她為什麼打你綁你?”
歐陽莫邪委委屈屈、抽抽咽咽,斷續講道:“她當然很好,不然,怎會有力氣打我?爹爹要我同若男去訓練士兵,我……嗯嗯……我聽見那些士兵大聲喊殺,要害怕的,所以不願去……嗯嗯……若男嫌我沒用,就……就打了我幾個耳光,又踢了我幾腳……嗚嗚……我膽子小,又不是我自願的,能怪得我麼?……嗯嗯……她為這個打我,你說是不是很不講道理?她自己去,臨走……嗯嗯……臨走之前,怕我到後院找侍女們玩耍,就……就把我綁在這裡……綁我倒不要緊,可至少要綁在屋子裡吧?這樣綁在外面,讓太陽曬的我皮也幹了,這……這不是折磨人麼?……嗚嗚……你說,她是不是欺人太甚?”
陳敬龍聽他言語,頗覺詫異;奇道:“她因你膽小而打你,並不奇怪;可是……若男怎會管你玩不玩耍?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多管閒事了?”
歐陽莫邪微微一呆,隨即滿臉漲的通紅,垂下頭去,囁嚅道:“也……也不算是管閒事她不喜歡我去跟侍女胡鬧,倒也應該;我們……我們半個月前,已經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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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六節、姽嫿郡主
歐陽莫邪囁嚅道:“我們……我們半個月前,已經成親了”
陳敬龍腦中“轟”的一聲,登時呆住;心中大叫:“若男已為人婦,已為人婦以前言談無忌,同行江湖的日子,一去不復返矣”剎時間,心中又酸又澀,壓抑沉悶,直恨不能大哭幾聲才好。
歐陽莫邪垂著頭,並沒看見他的臉色;自顧低聲笑道:“若知道你這樣快便回來,我們索性再拖這半個月,等你回來,再成婚好了雖然婚禮那天,有很多江湖上大有身份的人物來賀喜,但沒有你,終是有些遺憾……”說到這裡,抬頭看向陳敬龍,見他目光呆滯、臉色難看,不由一愣,忙問道:“敬龍,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們不等你回來,便舉行婚禮,你不高興?”
陳敬龍回過神來,強忍心中酸楚,幹聲笑道:“怎麼會?你二人都是我的好朋友,知你們得協連理,雖然我未能親眼觀禮,也一樣是高興的我祝你們永結同心、白……白頭偕老”說到這,忍不住心中痠痛,便忙轉開話題,笑道:“你被這樣捆著,必定難受的很;不如我給你鬆綁吧。”說著便欲給他解開繩索。
歐陽莫邪慌道:“不,不,這可絕對不成若男說要綁我一天的,提前鬆綁,被她知道,我可有大苦頭吃了”
陳敬龍見他嚇的臉都黃了,不由哭笑不得;只好停手,問道:“若男這樣欺負你,難道歐陽莊主和令兄都不管麼?”
歐陽莫邪皺著眉頭,咂咂嘴,委屈嘆道:“我爹爹和哥哥,不幫著若男打我,已經算好的了;還敢指望他們護著我麼?我爹爹早就嫌我懦弱無用,見了我,便恨的牙癢癢,你是知道的;若男因我膽小打我罵我,爹爹知道了,總是要大聲叫好,稱讚若男的。至於我哥哥,以前還算很疼我,可不知為什麼,自從我成親以後,哈,他居然對若男比對我好的多,總是幫著若男說話,再不肯幫我了;我就納悶,難道有了弟媳,便不要兄弟了麼?這叫什麼道理?”
陳敬龍笑道:“若男剛勇豪爽,猶勝鬚眉,歐陽莊主和令兄都豪傑人物,自然會喜歡她的性情;對她好,這也正常”得知齊若男嫁入歐陽家,極得善待,不至受什麼委屈,不由的替齊若男高興;心中酸楚便也消去不少。想了想,又問道:“你方才說,若男去訓練士兵,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