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以後想起,又要後悔多久了!”說罷連連嘆氣,甚為沮喪。
商容兒笑道:“你一肚子好心,可殺了三個幫兇,卻把主犯放過了,真不知是怎麼想的。”陳敬龍笑道:“你不也一樣麼?說的兇狠,怎麼不下手殺他?”商容兒道:“他對我無理時,我真恨不得殺了他,可是真要下手,卻怎樣也硬不起心腸。”
陳敬龍點頭道:“不錯,人究竟與動物不同,真要狠下心去殺,也不是件容易事。”商容兒道:“我不想殺人,也不想殺動物。我雖然愛吃野味,可真要我動手去殺動物,可就更加不忍心了!”
二人說到這裡,都感覺有些沉重,不再說話。陳敬龍心中對剛才辣手殺那四個青年之事大為後悔。
過了一會兒,商容兒見陳敬龍臉色難看,便找話分他心神,說道:“龍哥哥,你本領增長好快,能打敗那許多敵人,真是厲害!”陳敬龍搖頭道:“我有了內力,本領自然比以前強上一些,可是跟真正的高手比起來,卻又不知差得多遠了。”
商容兒笑道:“何必這樣謙虛?”陳敬龍正色道:“不是謙虛。我仔細想了想,以我現在的本領,若再與那個赭獅幫的秦老大光明正大打一場,當然不會像以前輸的那樣狼狽,但想要勝他,卻也未必能夠。方才以一敵眾,大獲全勝,是因為那些青年太過無用,可不是我真有多麼厲害。”
商容兒疑道:“那些青年不是也有鬥氣麼?怎麼能說無用?”陳敬龍笑道:“他們的鬥氣太過稀薄,起不了什麼作用。就算我沒練易筋經之前,他們也不是我對手,不過不能勝的如此輕鬆罷了。”略一沉吟,又道:“說起來,倒是那個銀玉姑娘非常厲害。雖然不知她鬥氣如何,但以那一刀之力,已經高過那些青年許多了。”
商容兒聽她稱讚銀玉,愀然不樂,怒聲道:“看人家長的漂亮,就唸念不忘,是麼?吃飯時就不停打量人家,也不怕醜!她是你手下敗將,用不著如此誇讚。”說著伸足在車廂壁上亂踢,大發脾氣。
陳敬龍不知她好端端為何發起火來,愣道:“我吃飯時看她,是因為感覺有些怪異,可不是看她漂亮。”商容兒道:“有什麼怪異了?”陳敬龍想了一想,搖頭道:“說不清楚。”商容兒大怒道:“什麼說不清楚?分明是見色起意,假言掩飾!”
陳敬龍駭然道:“什麼見色起意?你……你當我是淫棍色狼麼?”商容兒也覺這話說的太過,但嘴上不肯服輸,叫道:“就算不是淫棍色狼,也是好色之徒,否則怎會見到美貌女子,就盯著看個不停?”陳敬龍分辯道:“她長的又沒你漂亮,我若當真好色,只看你就行了,何必看她?”
商容兒悖然大怒,喝道:“我說好色,就是好色,用得著你來分辯麼?再嘴硬,信不信我……”說到這裡猛地一愕,怒容瞬間消失無蹤,瞪大眼睛問道:“你說我比她漂亮?”陳敬龍已經習慣她的喜怒無常,見狀也不奇怪,實話實說道:“你現在比她漂亮一些,若是不生病時,臉色比現在更好,自然勝她更多。”
商容兒登時眉花眼笑,歡聲道:“龍哥哥,你雖然見識不多,但人極聰明,至少評價女孩子的眼光還是有的!嘻嘻。”
陳敬龍見她得意洋洋,不再發怒,便不去理她,心中只是嘆氣:“這小丫頭實在幼稚,被人一稱讚容貌,就高興的不知東南西北!”他卻不知,天下絕大部分的漂亮女孩,都把容貌看成最值得驕傲的資本,並不是只有商容兒這樣。
商容兒高興了一會兒,忽道:“龍哥哥,你會了易筋經,自然變得越來越厲害。我若治好了病,也得好好修習魔法才行,不然,你打架時我總幫不上忙,實在太不成話!”陳敬龍笑道:“只要你治好病,我就很高興了,至於幫不幫忙,我可不在乎。”
商容兒道:“不成的,遇到敵人,我總旁觀怎麼行?這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