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並肩作戰;如今她拼命時,我卻躲在偏荒之地苟且偷安!唉,慕容濱濱,我曾說要與你並肩攜手,血戰沙場,卻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得償所願!”一時間,又升起無盡失落之感、自傷之情。
範三爺不知他心思,自顧繼續講道:“玉將軍所為,咱們聽說的人都要感動,那親眼見到的,自然更不用說了!人畢竟是有良心的;那些潰卒逃得性命,卻見救命恩人身陷絕境、浴血苦戰,又豈能無動於衷?哈,熱血翻騰是一定免不了的,而血氣一盛,自然剛勇頓生,平日的懦弱膽怯便都少了;也不知是誰帶頭,那些潰卒居然自動集結起來,衝開守關軍兵阻攔,湧出關去,相助玉將軍。雖然無極軍無能,但數十萬軍士一湧而上,圍殺兩萬血寇,二三十人打他一個,卻總不至再打不過;結果呢,便是二萬血寇被殺個一乾二淨,沒一個能逃得性命,連血寇前鋒軍主將,也被玉將軍一劍刺於馬下,被亂軍踐踏成泥……”
陳敬龍聽他說的慷慨激昂,自傷之意頓減,心情也不由振奮起來;捶膝大叫道:“痛快,痛快!”
範三爺抹去口角唾沫,笑道:“不要亂吵,痛快的還在後面呢!血寇大隊軍馬趕到關下時,無極軍早退入關內,關外只留下了兩萬血寇先鋒軍的屍體。血寇大軍見到如此情景,不由又驚又怒,來不及準備妥當,便要攻城。可那玉將軍是早有準備的;血寇軍剛逼進城牆,城關上已箭如雨下;巨木、擂石、灰瓶等物,也亂紛紛直砸下去。血寇措手不及,登時被打的暈頭轉向,亂成一團,莫說攻城,便是連退避逃命,一時也找不準方向了。玉將軍先前一戰,親兵已傷亡殆盡,自己也遍體鱗傷,血染徵袍,可她勇氣不減,仍堅持在城頭指揮;有士卒認出那擊殺主帥的血寇悍將就在城下,向她稟報;玉將軍居然帶傷孤身出關,趁血寇混亂之機,直殺入軍中,將那悍將一劍刺死,梟了首績,又復殺出亂軍,迴歸關內。血寇大軍受其威猛所懾,眼看其任意來去,居然不敢追擊……”
陳敬龍聽到這裡,熱血沸騰,忍不住又捶膝大叫:“痛快,痛快!”
範三爺笑道:“不錯,真正痛快!哈哈,血寇兩萬前鋒軍盡滅,又在城下被亂箭射死五、六千人,更有兩名將領,被斬於玉將軍劍下;實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大挫折!經此一戰,‘玉將軍、火鳳凰’聲威大振,軒轅族中無人不知;那城關本是由她主持修建,而她又正是憑藉此關,大挫敵軍,揚名天下,所以軒轅族人談論起來,都說那城關是鳳凰展翅高飛之所,便公稱那城關為‘飛鳳關’了!後來血寇又數次進攻,都被無極軍憑藉飛鳳關地勢之利擊退;直到如今,血寇大軍仍滯塞關前,不得北上之路,卻又無計可施!”
陳敬龍點頭笑道:“原來飛鳳關之名是如此得來!”尋思一下,又問道:“玉將軍立此大功,總該升任主帥之職了吧?”
範三爺笑道:“眼下無極軍中,無人能比玉將軍功勞更大、更得將士擁護,這主帥之位麼,實是非她莫屬,毋庸置疑;眼下只等君主頌旨任命,她的主帥地位便算是名至實歸了!”
陳敬龍喜道:“無極軍得此主帥,定能守住關隘,不讓血寇再前進一步!對峙下去,血族早晚耗不起,不認輸不行!”
範三爺笑道:“正是。我先前說,打敗血寇,未必要拼得我軒轅族筋疲力盡,便是為此了!或許,也不用耗上很久;等玄武軍剿滅青龍叛軍,揮師南下,與無極軍合力,自可擊敗血寇;更何況,我軒轅族還有白虎一軍未動,若三軍聯合出擊,血寇更是不足為慮!”
陳敬龍喜道:“聽三爺意思,莫非玄武軍與青龍叛軍相爭,極佔上風?”
範三爺含笑點頭,道:“玄武城主統軍有道,玄武軍平日極重操演訓練,戰力頗強,遠非無極軍所能比較;青龍叛軍雖也不弱,但跟玄武軍比起來,終是差了一些;更何況,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