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張冬梅可是從小就習慣了做農活,所以拔起草來,簡直是虎虎生風,不一會兒,就清理出一大片地。
看著這家人的奇怪組合方式,所有人都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等林隱他們把君嶼父母的墳周圍雜草全部清理出來後,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可週圍湊熱鬧的人,不僅沒少,反而越聚越多。
他們都是得知易老五家的兒子還活著,所以都跑過來瞧熱鬧。
尤其是見君嶼完美繼承了他母親的美貌,都忍不住驚歎於君嶼的俊美。
等君嶼給他父母上完香後,林隱把借來的砍柴刀和鐮刀還給大爺,就要帶著眾人離去,可他們沒走多遠,就被兩個糙漢攔住了去路。
“你們要做什麼?”
林隱望著攔路的兩個糙漢,神色不善。
因為兩人很明顯來者不善。
其中一個糙漢差不多三十來歲,滿臉的絡腮鬍,尤其是雙眼閃著兇相,一看就不好相與。
他壓根不理會近前的林隱,反而把目光落到君嶼身上,隨即挑眉,口出狂言,“喲,長得跟你娘一個樣,一股子的狐媚子勁。”
這俗話說,罵人不帶娘,更別提這種當著君嶼的面侮辱君嶼孃的人。
林隱剛想出聲呵斥,然而君嶼動作太快,直接送上兩巴掌,扇得男子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靠,你竟敢打我?你反了天了?”
糙漢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雙眼噴火的看向君嶼。
旁邊的糙漢與他有幾分相似,看來不是兄弟也有一定的血緣關係。
他見君嶼敢打自己的大哥,怒了,伸出手掌,想要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身,卻被君嶼輕鬆捏住手腕,手上用力,痛得對方嗷嗷直叫。
“痛痛痛,放開,小天,你給我放開,嗷——”
糙漢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感覺自己的手腕好似要被君嶼生生捏碎一般。
君嶼眸中冷意加深,更加用力的捏著對方的手腕,痛得糙漢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旁邊的糙漢見君嶼輕鬆制服住自己的二弟,眼中爆發出兇狠的光芒,他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石塊,發狠的往君嶼的腦袋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