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這男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什麼叫疼就對了?
一連換了好幾杯涼水,她的手指方才好多了。
男人仔細檢視,而後又用乾淨的帕子給她輕輕擦拭水漬。
那輕柔的動作,好似在擦拭什麼世間至寶。
“好在沒起泡,否則有你受的。人傻就算了,還不知道愛惜自己,本王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傻東西呢?”
“蕭翊衍,你別太過分。”
白長寧張牙舞爪的樣子,他竟覺得有點可愛。
“你再這樣,我可回鎮北侯府告狀了。就說你欺負我,到時候我爹爹和四個哥哥都會替我唔!”
‘撐腰’二字還未說出口,頭頂處一片黑影襲來,下一秒菱唇便被吻住。
感受到唇上突如其來的柔軟與冰涼,白長寧整個人如遭雷擊,僵立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蕭翊衍也被自己下意識的動作給驚到了,原本只是覺得她呱噪,唇畔一張一合的,令他忍不住想吻上去。
初次攫取她的香甜,那滋味竟讓他上癮,忍不住一手環住她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腦袋,加深了這一吻。
他也是初次嘗試,但或許是生來天賦異稟,男人在這一方面向來是無師自通。
懷中之人在他的攻城掠地之下,漸漸癱軟,小手忍不住環上他精細的腰身,方才不至於墜到地上。
數息過後,回過神來的白長寧一把將其推開。
面色爆紅,捂著微微刺痛的嘴唇,咬牙怒吼道:“蕭翊衍,你混蛋!”
,!
對面的男人也不惱,反而心情極好地眯起眼睛,回憶著剛才的美好。
臉上盡是滿足之情。
馬車外,正在趕車的蒼晏,耳根通紅。
他頭一次覺得耳聰目明也不是什麼好事,剛才他無比希望自己是個聽障患者,這樣便聽不見自家王爺和王妃釀釀醬醬的聲音了。
就這樣,後面一段路上,白長寧就差將蕭翊衍的身子瞪出無數個窟窿來了。
可那男人卻半分不好意思都沒有,反而挑釁似的指了指她略微紅腫的嘴唇。
“可要上點藥?本王也是頭一次,沒把握好輕重,下次輕些。”
男人語氣誠懇,神情真摯。
白長寧卻並不領情,狠狠瞪了他一眼。
正好馬車外蒼晏出聲提醒:“王爺,王妃,到王府了。”
白長寧捂著嘴,臉色酡紅,率先跳下馬車,飛速奔進府內。
“王妃有急事嗎?跑那麼快?”蒼晏不解地呢喃出聲。
蕭翊衍伸手撩開簾子,一臉神情氣爽地走出來。
下了馬車,臨進門時,轉頭問向蒼晏。
“剛才,你可有聽見什麼?”
蒼晏渾身緊繃,感覺後背直冒冷汗,嚥了咽口水,回道:“屬下什麼也沒聽見。”
蕭翊衍沒說什麼,轉身回府,正當蒼晏暗暗佩服自己機靈時,不遠處飄來他家主子涼涼的聲音。
“身為侍衛,耳聾眼花,留你何用?”
蒼晏立即拋掉手中的韁繩追了上去:“王爺,別啊!我剛才聽見了,全都聽見了。”
被追上的蕭翊衍皮笑肉不笑地反問:“真聽見了?”
“啊!”蒼晏鄭重點頭,再不點頭,王爺就不要他了。
“很好!”蕭翊衍伸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轉身。
蒼晏:為何覺得王爺今日笑得有些瘮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傳來蕭翊衍更為冰涼的聲音。
“罰掃恭房三個月!”
蒼晏欲哭無淚,無聲吶喊:我太難了!!
:()重生後,當街掀了翊王的棺材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