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個人了,竟然吃一個未滿月的孩子的醋,這事估計也只有他蕭翊衍做得出來。
兩日沒理她就算了,一來還滿是質問的語氣,白長甯越想越委屈。
杏眸明仁瞬間變成了淚眼汪汪,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要掉不掉的樣子,只一眼,蕭翊衍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
毫不猶豫地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當她貼近自己的那一刻,他才感覺兩日來行屍走肉的感覺沒了,他的心又重新跳動起來。
心中嘆了一口氣,算了,管她是不是有意接近,是不是利用?
他只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淪陷,根本離不開懷中的這個女人。
他的心,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一個叫白長寧的人佔滿。
或許一開始的接近是有意為之,可最後兩人想必都動了心,否則也不會有孩子。
白長寧伸手環住他緊實的腰身,莫名覺得安心。
這兩日,她像是困入一個思想的死迴圈,覺著自己的有意接近,是對不起蕭翊衍的。
可就在剛剛,她似乎想通了。
若是沒有她的早有預謀,他們兩人或許都在自己的既定軌道內,永遠也不可能有交集。
從另一方面來說,豈不是她的刻意接近,成就了兩人的相愛?
她或許還要感謝自己剛重生時做的那個決定。
正是那個決定,將兩人捆綁在一起,才有了後來的患難與共、日久生情。
有時候,感情的事,真的很玄,真應了那句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良久,沛兒的出現打斷了他們。
“啊,奴婢奴婢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
她剛踏進門檻的右腳又收了回去,還很貼心地幫兩人關上了房門。
“呵呵呵。”
窘迫分開的兩人對視一眼,雙雙笑出聲。
白長寧的眼角還還掛著淚,又哭又笑的模樣簡直軟化了蕭翊衍的心。
執起她的手,輕輕吻了吻:“長寧,可曾生朕的氣?”
白長寧原本想說,哪敢啊!可怕這男人又要彆扭上。
心中一動,將雙手遞到他眼前,癟癟嘴,嬌柔出聲:“蕭翊衍,我手疼~”
這一句,簡直撞在了男人心巴上,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他低頭,一一給她的每根手指呼呼後,眼底柔情似水。
“還疼嗎?”
“不疼了,可我的手繡不了玉囊了,那麒麟還差條尾巴沒繡完呢。”
蕭翊衍二話不說,拿起那帕子,就動手。
“交給朕。”
“你?你會刺繡?”
她怎麼有點不相信的感覺?
蕭翊衍拿著繡花針的手僵了僵,“朕的軟劍都能精準無誤地刺中蒼蠅腿,這小小地繡花針還難不倒朕。”
一刻鐘後
白長寧給滿頭大汗的蕭翊衍遞上一杯雲頂青,在他第三十八次刺中手指後,勸道:“要不還是算了吧!再紮下去,這手指可就沒眼看了。”
“無妨,就差最後幾針了。”
“嘖嘖,金麟日後若是得知這玉囊是他姑姑和姑父齊手繡的,還不得得瑟的要命?呵呵呵。”
蕭翊衍頭也不抬地將最後幾針納上,回道:“整個西玄,也就他一人有此福分。”
要知道,這可是他第一次刺繡。
白長寧湊近,看著那歪七扭八的尾巴,學著他之前的語氣。
“喲,衍寧帝這驢尾巴繡的也不怎麼樣啊!該藏起來。”
蕭翊衍並未不好意思,反而將手中的帕子放下,手一勾,將她抱坐在腿上。
“啊,小心孩子。”白長寧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