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弄人,兩人面對面,卻沒認出來。
上官冥好似接受不了這個結果,滿臉痛苦地抱著腦袋往後退。
“為什麼會是這樣?不,不可能,不可能。你這個騙子,為何要騙我?啊!!!”
見他一身傷痛地跑了出去,而後縱身離開了鎮北侯府。
白澤伸出地手漸漸放下。
他騙了他?
這一晚,白澤思來想去,根本沒睡著。
摩梭著手中的旭日玉佩,溫潤的觸感令他莫名心安。
他在想,他到底哪裡騙了他?直到天光破曉,他也還是沒找到答案。
他與上官冥相遇時,是在十五年前。
那時,他五歲有餘,上官冥看著六七歲的樣子。
他打小就身子不好,便同祖母一起去莊子上休養身子。
可莊子上的生活向來是無趣的,對於一個五歲的孩子來說,住上個日便疲倦了,於是他萌生出了偷偷去莊子外面玩的想法。
那是他唯一一次偷溜出去玩耍,沒想到就看見了在河水中撲稜的上官冥。
冒著被拉下水的風險,五歲的他硬是將他救了上來。
那時,他的下半身早就溼透了,再救不上來,他自己都會沉下去。
好在上官冥自己也給力,硬生生順著他遞的樹枝上了岸。
正當兩人脫下鞋襪,擰乾水時,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滿臉怒容地將上官冥扛上馬背就打馬離開。
可惜兩人還未互道姓名,他只遠遠的看見馬背上的小人兒朝她搖了搖手,嘴巴張張合合,在逆風方向的他,自然是一個字兒也沒聽見。
只看到他好像扔下了一個亮閃閃的東西。
他穿上溼漉漉的鞋子,趕忙去尋,足足尋了半個時辰,才在草叢中尋到了這枚橘紅色的旭日玉佩。
想來這是小男孩給他的信物,因此十五年來,他都隨身帶著。
可那一次的救人,卻差點要了他的命。
本就溼了衣物,又在寒風中尋了許久的東西,等祖母帶人找到暈在半路的他時,他已經燒得人事不知了。
只不過,從始至終,都將那枚玉佩握在手中。
翌日一早,長寧宮
白長寧和蕭翊衍還未起來,便聽見外面傳來上官冥焦躁的聲音。
“皇后,你醒了嗎?我有事要問你。”
等兩人穿戴整齊,出現在他面前時。
蕭翊衍的臉色活像上官冥欠了他許多錢。
“我是來找皇后的,表弟還請回避一下。”
蕭翊衍寬袖一甩,冷哼一聲,“哼,別忘了明日你就該回南陵了。”
隨後便上早朝去了。
上官冥一噎,可眼下卻顧不上這些,他迫切地想知道當年的真相。
“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怎的這般狼狽?”
上官冥眼底烏青,身上的衣袍也是皺皺巴巴的。
白長寧倒是很好奇他這般火急火燎地找她,究竟是為何?
“先別管這些了。長寧,有件事我想問你,你務必要如實回答。\"
“究竟是何事啊?你這麼嚴肅,我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我昨晚和你二哥白澤在一起,在泳池時,我發現我發現\"
\"等等,你和我二哥,你們大半夜的在泳池???你們?”
天,是她想的那樣嗎?
“別瞎想,我是發現你二哥左腳踝也有月牙形的胎記。”
“哦,你說的是這個啊?等等,你別誤會,我二哥是男的,如假包換。”
她終於想起上官冥要尋的女子左腳踝上也有一枚月牙形的胎記。
之前,她也想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