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眾惡漢一見此人不禁大喜過望,立刻呼道:“師父救命!師父……”然而他們第二聲呼救尚未喊完,卻全都戛然而止。
只見徐清面色冷峻,揚手收來劍光,凝視著後來之人。那五個惡漢全都面色驚駭,頸間已顯出一絲血線。隨即身子一軟全都落下飛劍,只等“噗通”一聲墜在地上。身首分家死於非命。這等狠辣乾脆的手段,連身後的石玉珠和徐嬋也都被嚇了一跳。
與此同時那遁光已經到了近前,現身出一個身著藍袍的中年道士。眼看地上屍體又驚又怒,復又抬手點指徐清咬牙切齒道:“好狠的手段!好快的飛劍!”原來此人正是飛沙島地翎真道人楊煥浪。就在剛才楊煥浪有事要尋門下大弟子,才聽島上僕役稟報,門下的小弟子才氣哄哄的回來,沒多一會就帶一幫人出去了。
楊煥浪雖然是楊姑婆的侄子,但其年紀修為也不差多殺。他原本不是兇惡之徒,唯獨太過溺愛弟子。雖然知道門下幾個弟子在外為非作歹。卻捨不得下重手懲罰,就算抓住現行只要稍微求饒也就得過且過。
楊煥浪一聽這情況,就知道定然是老么又在外頭惹事了,吃了大虧回來找師兄們出頭。這種事若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就不能容他們肆意行兇。索性他也無所事事,就循著弟子身上氣息到了此處。楊煥浪終究見識不凡,遠遠看見徐清與石玉珠的氣勢,就知是絕頂高手,這才疾奔而來遙遙呼喝。無奈終究晚了一步,同來六個弟子一個沒能活命。
徐清微微一笑。抬手抱拳道:“道友過獎,實不敢當。”楊煥浪氣的渾身發抖喝道:“你是何人!怎敢如此行兇!”徐清淡淡道:“峨嵋派徐清。”楊煥浪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就知道這回是踢到鐵板上了。上次徐清大鬧玄龜殿他還記憶猶新,最後對轟易周。致使巨浪海嘯波及數千裡。自那之後,徐清兇名早就震動南海。
徐清又接道:“想必道友就是飛沙島的翎真道人?這些人全是道友弟子,是什麼德行莫非道友不知?姦淫婦女,殺人越貨,全是十惡不赦之罪。剛才沒將其打的魂飛魄散已是手下留情。道友還敢理直氣壯向我質問,就不覺臉紅心愧麼!”
楊煥浪被說的一噎,自覺理竭詞窮,但一見地上眾弟子屍首。更是惡氣難當,怒道:“我門下弟子再有什麼過錯,自有我來處置,你有什麼權利痛惜殺手。”徐清哈哈大笑數聲,隨即臉色一變,輕蔑笑道:“楊道友可不要給臉不要臉,三歲地小孩都知道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你教出這樣貨色的弟子已是大錯。竟還有臉在這跟我大呼小叫。若非看在易靜師姐面子,連你一塊斬了也不為過。”
“你!……”楊煥浪自知理虧。又素知徐清兇名,雖然心裡怒火中燒,也終於沒敢回嘴。心想:“罷了!這活霸王我惹不起,若真把他惹惱了,絕沒我好果子吃。那商弘尚壯厲害不厲害,靠山硬不硬,還不是讓徐清這廝給滅了元神。”想到這裡楊煥浪不禁嘆息一聲,好整以暇對著徐清一抱拳道:“哎!有此惡徒師門不幸啊!貧道無顏相對,就此告辭了!”說罷袖子一揮推出一股旋風,捲起砂石塵土,把那六人屍首蓋住,再不多言已飛身離去。
石玉珠帶著徐嬋飛身過來笑道:“剛才我還以為要再打一場呢!”徐清笑道:“如今我也算是兇名在外了吧!”又望著楊煥浪離去的背影淡淡道:“眼看再有兩年就要與易週一戰,只要這位楊道友稍微有些心機,也不會選在此時與我動手吧。”
經此一節那徐嬋更對徐石二人崇拜有加,又想到日後拜在半邊老尼門下,修煉正宗道門法術,定有一日也能如此厲害,不禁更興高采烈,趕緊收拾行囊就隨二人同往湖北武當山飛去。只等過了張家界,徐清主動提出先往紫鈴谷把施龍姑一同接來,正好在武當山會和,化解前嫌皆大歡喜。石玉珠也希望儘快解決此事,只是不好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