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延叫他們做好準備,準備殊死一搏。
誰也不知道門外的人到底是誰。
路延開啟門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原來是小神醫。
這麼晚他是來送藥的。
看見他們異常緊張,小神醫有些懷疑。
原本他們都已經收拾好行李,打算明天出發的,現在孩子發了高燒,肯定走不了。
給孩子治療完之後,小神醫跟他們幾個人說明了來意,也說明了他知道的意圖。
“我知道你們的身份,也知道這孩子的身份,其實我也講明一下我的身份吧,其實大哥以為我來到這個村子是為了什麼,我是為了保護你們,我會醫術沒錯,是王爺派來。”
這下這夥人全都明白了。
路延說:“難怪你在我們父子倆來這不久,就出現在了村子裡,不過平時你都是為那些窮苦人治病,有的時候還不收銀子,感情你是為了隱藏你自己的身份。”
“那你的身份是什麼?”顧樂悠問道。
“我依舊是個大夫,不過是仙帝派給三王爺的大夫,想必將軍早就聽說三王爺從小體弱多病,曾有太醫斷言,三王也活不過二十歲,所以,仙帝為了不讓那些大臣們胡亂猜測,就偷偷的派人去找了一位大夫,那個人就是我。”
“可我去三王爺府的時候並沒有見過你呀,你也沒住在那裡,也沒聽王爺提起過你。”
這話是南情問的。
“這是我和先帝的約定,我這個人比較喜歡自由,不喜歡被人約束,所以一般給王爺治完病之後,我就會偷偷的離開,不會被人發現,所以你未曾見過我也是正常。”
“你少信口雌黃,我才不信,你要是真的是王爺派來的話,王爺會想方設法告訴我的,但是王爺從未提起過你的任何身份,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路延直接一把小刀架在了小神醫的脖子上。
“我都說了,我是王爺派來的,如果我是其他人派來的,我有那麼多次能殺你,為什麼不殺了你呢,還有那個孩子,我早就看出那孩子的身份了,再說了他中的毒這可能只有我一個人能解,你要是殺了我的話,就沒人給這孩子解毒了。”
路延手中的小刀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警惕與狐疑,他緊盯著小神醫的眼睛,試圖從那裡面找出一絲說謊的痕跡。然而,小神醫面色坦然,目光堅定,迎著路延的審視毫不退縮。
“你說的這些,雖有幾分道理,但僅憑言語,實在難以讓我完全信服。”路延咬著牙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絕。
“小神說的有道理,那孩子的病還得靠他,不能把他殺了再說了,咱們不是還得處理那事嗎?這孩子病了一時半會也走不了,總不能躲著不見吧,想必那夥人明天還會來的。”
路延就只好先留小神醫住下了。
一家好幾個人,今晚都沒法睡了,到了後半夜,顧樂悠要和他聊起顧明月的事情了。
可她還沒開口說呢,對方就說道:“我對你的姐姐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請你轉告他們,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小神醫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還沒跟你說呢,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你說這件事。”
小神醫是這麼跟她解釋的。
“今天傍晚我回來的時候李嬸到我家找我說他們家小孫子生病了,想讓我去看看,然後我就去了。”
“後來呢。”顧樂悠問道。
“我給他們家小孫子看完病以後,正打算跟他們說要照顧好孩子,就聽到他們在那裡咒罵你大伯母,說什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家女兒是個什麼德性,還想高攀小神醫。”
“我就上前詢問了一下是怎麼回事,就得知是你家大伯母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