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才互相放開,詹曉軍的胸膛起伏著,拉著林瑞的手,探向自己的慾望,啞著聲音說:“熱了。”
林瑞把手抽回來,指了指自己的腰,又指了指詹曉軍的傷口:“你是想害死我,還是害死你自己。”
“不做。”詹曉軍迷離地碰觸著林瑞,主動探進他的褲子,“就摸摸。”
林瑞感覺自己要迷失在這片迷霧之中,他呢喃著:“就摸摸。”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詹曉軍想讓他碰觸的位置。
兩個男人劇烈地喘息著,壓低著各自的嗓音,互相撫摸著,在對方的手裡到達天堂,詹曉軍感受到了林瑞的熾熱,宣揚著林瑞那生命力頑強的身體,在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想讓林瑞走向毀滅。
林瑞放鬆了身體,癱軟在床上,釋放後的睏意向他襲來,他腦子裡迷茫地轉過很多似有似無的東西,覺得自己就快要睡著了。
他好像聽見詹曉軍跟他說:“林瑞,我會盡力,讓自己只成為你的朋友。”
他下意識地答應著,鼻腔裡發出聲音,心裡卻有一塊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刺拉拉地疼。疼得林瑞,以為那裡被人挖空了,只剩下一片燎原。
那天晚上,林瑞做
了個夢,夢裡自己蹲在地上,抱著腦袋哭,有一個男人走過來,摸著他的頭髮,笑著跟他說:“放心吧,我是你的朋友。”
“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蘇娜這幾天心裡一直都很不安定,她不知道自己哪裡不對勁,就是覺得很不舒服。按理說,現在的時候,是蘇娜最該高興的時候,她升了職,有了比較穩定的工作,政治部的人對她不錯,詹曉軍也對她很照顧。和林瑞的戀愛終於要走到婚姻殿堂,父母已經在設想她婚後的生活,什麼時候婚禮,什麼時候準備懷孕,什麼時候生孩子,一切都井井有條,蘇娜應該覺得開心,不應該難過。可是女人的直覺卻告訴蘇娜,越是這樣的時候,越容易產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天蘇娜看見請了幾天假的詹曉軍重新來上班,雖然林瑞大概地說過,詹曉軍住了院,他去陪了兩天,可是到底為什麼住院,蘇娜卻不清楚。前輩來上班的那天,一如既往地穿了合身的西裝,氣質昂揚地走路,壓根看不出來哪裡有什麼毛病,只是似乎會下意識地護住左邊的身體,不讓人碰撞,臉色也有一點點蒼白而已。蘇娜本來想去問問情況順便和領導示個好,可是準備了半天,蘇娜卻說不出口。
她心裡很彆扭,彆扭的原因,她也不清楚。她就是想不明白,木訥的林瑞為什麼會忽然和詹曉軍這樣的人成了朋友,為什麼詹曉軍出事受傷的時候,林瑞會在身邊,為什麼詹曉軍躺在醫院的時候,作陪的不是別人,是林瑞。
她想不明白,只是女人的直覺,提醒她,也許這裡面有問題,可是問題是什麼?問題在哪裡?
蘇娜想了好久,最後還是決定湊在人堆裡問問,不管直覺是什麼,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詹曉軍看見蘇娜的時候表情沒有任何異樣,反而挺大方地對蘇娜說:“蘇娜,你在啊,真是對不起,借了你男朋友兩天,下次請你兩吃飯!”
前輩這樣的反應,蘇娜覺得自己是想多了,男人之間的友誼本來就不是女人能懂的,也許他們兩真的是一見如故也說不定。
蘇娜心裡坦然了一些,也笑著說:“前輩不要太客氣了,那都是林瑞該做的,等有空我們倆請你吃飯才是。”
詹曉軍點點頭,和蘇娜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像同事那麼客氣,又像朋友那麼親密。
蘇娜鬆了口氣,她想,像詹曉軍這樣的人,在官場上摸爬滾打的日子比她和林瑞久遠多了,她怎麼可
能想得到詹曉軍在想什麼,也許,這位優秀的前輩,只是喜歡林瑞夠木訥,夠單純,覺得他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