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點了點頭,道:“明天您就能看到結果。”
“唔……最好有照片可以證明這幫矬子運了毒氣彈。”屠三炮冷笑著道:“老子一直就想要轟炸東京的時候用上,但覺著這麼幹似乎不好。這下這幫矬子算是給了老子藉口了,不整死他們怎麼對得起那些死在毒氣彈下的弟兄?!”
“我知道了。”老四還是那麼淡然,對著炮爺點了點頭道:“還有其他要求麼?!”
“沒了,你帶著人辦完事兒就回來。事兒成不成沒啥,弟兄們得一個不少的給我帶回來!”屠三炮掃了一眼老四道:“你小子本事是有,但就是脾性急躁。我這段時間壓著你,怕你早就憋壞了吧?!”
“哪兒能呢……嘿嘿……”老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下頭咕噥了一下。
“好了!我也不廢話了,快去快回。”炮爺擺了擺手,像是趕蒼蠅似的要把老四趕走。而老四見得炮爺如此如蒙大赦趕緊行了一個軍禮轉身溜走。
看著老四的背影,炮爺無奈的笑了笑。算了,讓他去吧!再這麼壓著,這小子能給壓出病來。讓他活動活動也好,整天被憋在部隊裡也是不成的。
“我說老四,為啥你見到炮爺總是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從前對阿公你都沒那麼怕。咋就那麼怕炮爺?!”
老四從辦公室出來之後,三兩下的便消失在了指揮部外的樹林子裡。半個多小時之後,他出現在了奮山城外的一處叢林中。
“你懂個屁!老子這是尊重。尊重懂麼?!”老四急赤白臉的叫嚷道,邊上的聶子吃吃的笑道:“甭死撐了,咱們誰不知道你小子那是被炮爺親手操練怕了!讓你小子過來的時候不知道天高地厚,非得找炮爺過過手。倒黴了不是?!”
這幾人,赫然便是曾經在美利堅暗中護衛宋夫人和屠三炮的致公堂的幾位漢子。
“天成、聶子,你倆真心不是玩意兒!知道炮爺厲害,還誑我去跟炮爺過手。不是兄弟啊……”老四恨鐵不成鋼的罵道:“老子這是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得了!你小子甭得了便宜還賣乖。能給炮爺親自操練的咱們整個國防軍就沒幾個人。你小子這是混上了,還抱怨個啥?!”剛才諷刺老四的天成笑嘻嘻的道:“唔……雖然過程痛苦了點兒,但好歹你算是練出來了不是?!”
老四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覺得倒也是。但想想自己那三個月每天都被炮爺從槍法到拳腳的爆刷,他就滿心的痛苦。
玩拔槍術的炮爺十次比試可以十次都把他手上的槍打飛,拳腳更不用說了。基本他就屬於被揍的滿地找牙的那個。
“說正事兒。天成、聶子,這是咱加入烏鴉以來的第一次行動。可不敢搞砸了。要是出了啥事兒你我丟臉無所謂。可太公臉上就不好看了啊……”
這支隊伍,是隨著炮爺從美利堅回到國內準備參加抗戰的。但回來以後炮爺卻沒有直接讓他們去戰鬥,而是集體進行了國防軍的訓練長達數個月。
大部分時候是霍殿閣在操練他們,而有時候也會有烏鴉的教官過來指導。炮爺更是不時的親自過來拾叨他們一下。
原本這些漢子都是致公堂內的精銳,現在經過了軍事化訓練和系統的武器、一擊必殺的學習已經徹底的成為了精銳中的精銳。
“咱們之前雖然執行過一些小任務,可都沒有這次重要。這次,才是咱們的大任務!”說到了正事兒,天成和聶子臉色也變得肅然。
“放心吧!那些炸藥我現在就去領。對了!老四,你這裡計算好了沒有?!別到時候不夠量埋不了人哪!”
老四聽聶子這麼一說。嘿嘿的冷笑著道:“放心吧,我這早算好了。你只要老實的按我說的去埋,鐵定能把那幫矬子全給他埋掉了。”
聶子點了點頭,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