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圈裡逃出來,她也是其中一個花與蛇了。
洛殷不怕對自己狠,更不怕對敵人狠。
那個服務生力氣有餘,手段卻不足,帶洛殷上山時,她已經清醒,伺機逃跑時與對方發生劇烈衝突,她差點滾落懸崖一命嗚呼,當然這點她沒有和宋烈原說,只說瞭如何用尖銳石塊砸穿對方小腿靜脈,也虧了上次車禍,她瞭解了人體小腿的構造,若是重擊大動脈,對方可能會流血而亡,靜脈的刺穿會形成巨大的血腫,不至於立即死亡卻疼痛難忍。
從山上下來,已經摺騰到快十一點,她的體力匱乏到極限,清醒後,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做為醫生的宋舞強制讓洛殷休息,至於這件事種種疑惑之地等下山再進行追討。
洛殷睡得十分不安,因為宋烈原不在,安妥好自己後,他回去洗了個澡,剛返回到她這裡,就被宋棋陰陽怪氣的叫了出去世姝。
她有點不放心,不知道那幫人要對他幹什麼。
然後,宋烈原回來了,帶著滿身的瘀傷回來了,襯衫脫下來,背後全是拳頭印子,青紅交接的,然後,他把一瓶酒藥扔到了床上,懶洋洋地把自己放倒在床上,對她笑說。
“快幫我揉揉,被他們揍慘了。”
“。。。。。。他們打你?”
洛殷的聲音梗在喉嚨裡,有點苦,目及到他背後的傷,頓時心突突地跳,一股氣怒從胸腔裡升騰了起來,早知道宋義他們知道他們結婚的訊息,肯定不會輕易繞過宋烈原,可是,未免太不分場合,宋烈原剛剛抱她下來,累的半死,還沒休息一下就被叫出去一頓毒打,這怎麼樣都說不過去。
宋烈原還是很硬,被打後依舊勾唇笑,那溼潤的髮絲還沒來得及吹乾,落在臉上,更顯得面目生俊,肆中帶著張揚。
好像被打的不是他。
他對已經炸毛的洛殷露出愉悅至極的欠揍笑,輕飄飄的一句,“過來啊。”
洛殷移到他那邊去,揉那些瘀傷,微用了力,宋烈原痛的吸氣,肌肉結實的背肌暴露暖黃的燈光下,十分的堅韌,他趴在床上,任她揉,揉了幾下,宋烈原怕她累,捉住了她的手,聲音從被子裡疲倦的發出來。
“把小舞給的藥酒塗上,再陪我睡覺,這一天太折騰了。”多少事情都被宋烈原趕上了,當然累,可他的聲音卻愉快的很,坦然快樂的不得了,難道公開結婚關係值得如此高興嗎,尤其是他還被打了。
洛殷高興不起來,心糾的不行,塗好藥酒後,宋烈原已經先行睡著了,她明明有很多話要跟他說,他卻把自己累的不成樣子。
洛殷替他蓋好被子,摸了摸他捲翹的長睫毛,心思微動,仔細看了他幾秒,最後,試探似的,小心翼翼吻了吻那小刷子似的兩排睫毛。
宋烈原皺了下眉,睡夢中,伸手到身側找她。
洛殷連忙用被子把他的手臂壓好,不給他動,宋烈原摸了幾下,落空了;終究是太累,漸漸地進入了深眠。
洛殷發現自己這輩子都完了,她從來不敢託付全心給一個人的,包括自己的父親,那位父親在自己年幼的時候就拋下了她,洛殷學會了保留自己的心,那樣就不會受到傷害,可是,怎麼辦,宋烈原對她這麼好,她柔軟地要化掉了,以前從不是這個樣子的,她很堅強的。
忍不住想守護他。
在情緒失控前,洛殷吸了一口氣,到床尾拿到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人的號。
嘟嘟嘟。。。。。。
酒店另一邊的娛樂室裡,光棍們正聚在一起喝的昏天地暗,獨留宋舞在房中陪宋福星,此時,宋義的手機響起,一看是洛殷的,連忙示意其他四個小聲。
宋邇他們靜了聲,紛紛看著宋義。
宋義照顧其他兄弟,按了擴音,心中雖痛,卻還是要微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