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起來,讓你父母能安享晚年,他們已經不年輕了。”
是的。
朱全森知道自己這個年輕的領導說得沒錯,他的父母已經不年輕了。
作為他們唯一的兒子,應該要長大、慬事了。
深吸一口氣,朱全森用力點頭。
“主任你放心,我已經是個失敗的男人,但絕不能做一個失敗的軍人、一個失敗的兒子!”
“我明白我的責任。”
陳銘川抬起手,用力在他肩上拍了幾下:“好樣的!不愧是革命軍人!我相信你。”
“我媳婦累了,我先帶她回去休息,你照顧好阿姨。”
“好!”
救命恩人啊!
朱全森知道,自己這輩子的失敗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自己。
李欣玥是真的累了。
整整七個小時的手術,全程都是意念,雖然不會反噬,但用了太多的精力。
回到家,她泡了個澡,差點在浴缸裡睡著了。
洗好澡,吃了陳銘川給她煮的愛心宵夜,倒在床上便進入了夢鄉……
兩天後,朱媽媽醒了。
看到李欣玥,她神情有點激動。
“許阿姨,不要激動,你現在情緒要放鬆。”
“有什麼話,都等出了院再說。”
“你的手術雖然很成功,但是傷口還沒有癒合,所以千萬不能激動。”
朱媽媽眼角溼潤,拉著李欣玥的手不放,這一次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可沒想到,這麼嚴重的病,她竟然還能醒過來。
最後她還是說了兩個字:“謝謝。”
轉眼十月一號,這天是全國歡慶的大日子。
今天全體官兵休息一天,為慶祝國家的生日,各連隊還殺了豬。
也就在這一天,家屬院傳出了風聲:朱全森調走了。
“出什麼事了?”
王春豔第一個感到驚訝,她與安喜晴是朋友。
站在服務社門口,她問付麗。
付麗搖搖頭:“不知道,而且還聽說,他與喜晴離婚了。”
什麼?
這下王春豔是震驚了。
“離婚?”
付麗點點頭:“是的,他的離婚報告是幾天前就打上去了,政委也早批了。”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王春豔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這麼容易批,難不成是安喜晴那邊出了事?”
付麗應道:“應該是,你知道的,朱副主任有多愛她。”
是啊,這整個大院誰不知道朱全森才是真正的寵妻狂魔呢?
那可是一個真正的怕老婆典範!
能讓朱全森主動打離婚報告……王春豔抓抓頭:這到底出什麼事了?
不過王春豔很快就知道了。
“安喜晴有別的男人、而且她那女兒還不是朱全森的?真的假的啊?”
還是付麗告訴她的。
因為付麗的小老鄉是朱全森的通訊員,她專門去問了他。
不過,王春豔不相信。
付麗看著她,一臉認真:“不騙你,有人給朱全森寄了東西,一張照片、一份親子鑑定報告。”
“那照片是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然後那孩子也是那男人的。”
啊?
這連親子報告都有,這是實錘了。
王春豔一臉複雜:“這個人與喜晴肯定有仇,要不然不會做得這麼絕。”
“只是,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