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和羞恥,完全以等比級數轉化成了官能的愉悅,我像是徜徉在快/感中的孤舟,完全迷失了方向,只能任高/潮左右和擺動我。
“啊——”
真的很舒服!
可我羞於說出來。
身體已經早就脫離我大腦的掌控,自主的開始配合小兔子的進攻了。
汗水溼透了髮絲,雙/腿緊緊的夾/住了小兔子的腰,我同樣纖細的身軀,宛如要折斷一樣的在他的身子扭動。
“雅,雅然,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慢……慢一點——啊——”
“再,再等一等,柳兒,請再等一下!”
小兔子也激動的不行了,但是他蹂/躪/我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溫柔和遲緩,反而更深的在我的身體裡縱橫肆虐。
我閉上了雙眼,再也忍不住失聲尖叫了一聲——
××××××××××××××流白靚雪××××××××××××××××××
令人目眩神迷的高/潮差點讓我直接昏過去。
我軟軟地倒在床鋪裡,蘇雅然溫柔的低頭親吻我的眼角,喚醒有些失神了的我。
“柳兒——柳兒——”
“小兔子,你這個傢伙!”
我想要責備他,但是看到他眉眼裡盡是歡喜和溫柔後,終究還是沒忍心責備他。
“柳兒,慕容請過來!”
蘇雅然卻再度親吻了下我的唇後,緩緩地直起身子,對著那邊椅子上,早就也幹了壞事的慕容聖喊了一聲。
慕容聖羞赧的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鑽進去。
可在看到我和蘇雅然都看過去,並沒有誰笑話他的眼眸後,他總算還是紅著臉走了過來。
我隱約猜到了雅然此刻讓慕容聖過來是準備做什麼了。
但是我又不願意猜想,雅然是真的準備把第一次弄出來的東西給慕容聖看。
若是如此的話,也未免太有些荒唐和不可思議了。
難道從那些東西上能看出是否是第一次嗎?
這凰女國的規矩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果然——
待慕容聖走到我們的床前的時候,雅然的巨大,就緩緩地從我的身體裡撤了出來。
而隨著他的撤退,我以為會有液體和溫熱隨即一起流出的感覺,卻沒有如常而來。
反而隨著他的撤出,我的身體裡面感覺什麼東西被他吸拔著一起扯出去了。
那種吸拔的刺激,讓我剛剛經受了極致歡愉,還沒有褪去餘韻的身體,再度有了新的酥麻的感覺。
竟然內/壁不由自主的也開始吸納收鎖雅然的分身,彷彿不願意讓他出去一樣。
一時間,我的臉頓時再度漲了個通紅。
最後一下,雅然完全離開我的身體的時候,甚至都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空氣響動聲。
“哎呀!”
丟人啊!
我感覺我自己完全沒臉了。
趕緊別過頭,看都不敢再看他們兩人一眼。
“慕容,這是血藤!非但只有初次承歡才可能出現這個,即便沒有承歡過,若是哪個未婚男子,在未有妻主之前,有過用手自瀆的行為後,也會出現這個,簡單的說,就是血藤只在凰女國男子第一次洩/精的時候,才出現一次。”
“假設沒有血藤出現,就代表已然不貞!你不懂我們凰女國的規矩,可我依舊希望你能證明今天你看到的!”
慕容聖驚訝的看著那散發著妖冶味道,且透著詭異的硃砂紅的花紋和圖案。
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能在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上面,看到這樣的花紋。
他一開始也以為蘇雅然要給他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