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濃重的笑意。
“切,我喜歡那種英姿颯爽的女子,就像莫玥學姐那樣,柔媚性子太弱,不適合我,再者,挖牆腳這等可恥行徑,可不是我的行事作風。”豐嘉微微錯愕之後,大手一揮,灑脫的說道。
看得出來,兩人其實對於柔媚並沒有任何覬覦之心,之所以那麼說,完完全全是為了刺激邊默,讓他冰冷地心融化,接受柔媚這樣一個不容錯過的痴情少女。
豐嘉臉上的灑脫笑容還沒有消散,便立即停滯了下來。
因為,此刻,嵇冠,木曦,正若有所思的將他給盯著,各自眼中,都閃現著恍然神色,就連邊默都是如此,只不過,他似乎還不習慣這樣,顯得有些僵硬。
“只是舉個例子,不要當真啊,說出去的話,我怕會被莫玥學姐給活活剝掉一層皮。”被三人的眼神盯得心裡有些發虛,豐嘉連忙擺手解釋道。
“原來,你有被虐情節啊。”嵇冠戲謔地笑著說道。
說完之後,與木曦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一陣轟笑,邊默甚至都笑出了聲。
這一下,豐嘉真受不了了,嗷嗷嚎叫一聲,抓起身前的酒瓶向三人潑灑美酒,然後,又飛快地將離得最近的嵇冠撲倒在地,隨後趁木曦還在擦拭臉上的酒漬時,又將他撲到在地,最後,輪到邊默的時候,嵇冠與木曦已經爬了起來,四人混亂地滾打著,房中才堆積好的酒瓶,又乒乒乓乓地滾落而下。
這般場景,如果被外面的任何學員看到,都會大吃一驚,誰能想到,之前還爆發出那般威勢的木曦,居然也有這麼嬉鬧的一面。
當黑幕漸漸籠罩大地,外面的宿舍之中也次第亮起燈光的時候,幾人這才從嬉鬧之中分開,每人都含著笑意飲酒。
“老二,給我們說說你的經歷吧。”嵇冠一口喝掉瓶中剩餘地一點美酒,順手再拿過一瓶,開啟之後,希冀地眼神看著木曦,說道。
“罷了,沒什麼好說的,只要知道,我過得很好就行了。”木曦有樣學樣地喝掉剩酒,笑著說道,彷彿沒有留下絲毫痕跡,雲淡風輕。
學會比以前快樂,即使難過,也要微笑著面對;學會冷血,只對對我好的人好;學會孤獨,沒有誰會把你當寶護著;學會殘忍,該殺的就殺,該放手就放手;學會絕情,該滾的就滾,該留的就留;學會視而不見,噁心的東西選擇忽視;學會長大,不能再那麼任性;學會忍耐,該閉嘴就閉嘴。
木曦就是這樣的性子,過去的事,該忘記的他會忘記,經歷的東西,只要自己品嚐了就好,他不想說出來,讓他們也跟著提心吊膽,為自己的重重險境而憂心。
見此,嵇冠微微搖搖頭,他何嘗不明白木曦心中的想法,隨後,釋然一笑,再次喝酒吃菜,與一年之前的博味樓酒宴毫無差別的歡樂。
直到夜深,四周都鴉雀無聲,幾人都有些醉意的時候,他們這才留下滿地的狼藉,各自歸房。
雖然外面狼藉不堪,可是木曦的房中卻一塵不染,所有擺設都沒有一絲移動,顯然,儘管他在外一年,自己的房中,還是有人來打掃,不說也知道,幫他打掃的人是誰。
隔著關閉的房門看向外面,其心頭不禁一陣暖流湧動。
“我的兄弟,我拿命守護,沒人敢欺辱!”在心中,他再一次這麼告訴自己。
隨即,帶著醉意,和衣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翌日天亮,一道溫暖的陽光投進房中,木曦緊閉了半夜的雙眼,也是立即開啟,而後,在房中執行一圈靈力,推開門走了出去。
廳中,前夜留下的狼藉,已經清理得乾乾淨淨,桌上,擺放著一份精緻地早餐,其他人,房門大開,早已不見蹤影。
懷著暖意,木曦將桌上的早點一口口細緻地咀嚼進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