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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此子就交給我真田昌輝了!”

“好!”山縣昌景大喝一聲拍馬而去,島勝猛待要追趕卻被真田昌輝纏住。

“噹啷!”堪堪山縣昌景就要衝入我的中軍營地,忽然伴隨著一陣嗚嗚的風聲一個巨大的黑影當頭劈到,他舉刀招架卻被震得兩臂劇痛胸中一陣氣血翻湧,戰馬也是得得得連退十餘步。

“我諸星新八郎清彥在此,受死吧山縣昌景!”新八郎沒有給他任何喘息之機,催座下“夢魘”舞手中“修羅之怒”又殺了上來。

由於沒有準備之下被新八郎震得岔了氣,山縣昌景只得帶馬避開。新八郎不依不饒揮槍橫掃,山縣昌景不得已“蘇秦背劍”向後招架。可偏偏由於山縣的戰馬也受了些傷受不起這再次的撞擊,一個馬失前蹄跪在了地下。隨即山縣昌景被新八郎砍下了首級,慌亂之中真田昌輝也被島勝猛刺於馬下。

看著武田軍這一支最後的“希望”逐漸被淹沒在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擁上來的織田士兵中,我突然感到一陣緊張過後的痠軟無力。

“稟報主公,竹中大人上報:正面武田軍已被擊退!”一個傳令兵趕來回稟。

“命竹中大人隨時作好出擊的準備!”我隨意的揮了揮手。

第三卷 奮鬥在山陰 108、血與火(五)

人作為一種動物據說自萌芽時代起,就是屬於晝行野伏的習性,證據就是與發源於同時代同綱的其它動物比起來,視力和嗅覺退化得都相當厲害。隨著社會分工的細化和階級的產生,一些特殊職業者也開始顛倒時差的長期生活,而且隨著社會的發展這支隊伍有逐漸擴大的趨勢,只是就總體比例來講還是屬於相當微小的部分。

天正二年(1574)的八月十二日至十三日的晚上註定是一個紛亂的不眠之夜,整個東遠江熱鬧異常。原本全部人口也不過六七萬人的一塊區域裡,十餘萬人馬此刻正在為了自己生存或剝奪別人生存的權力而奮爭不已。

武田軍在以赤備殘餘力量為核心進行的這場豪賭中,輸了個一敗塗地,不要說北條援軍,就是大部分武田軍計程車兵也喪失了鬥志。勝負已經不言自明,數十年來對武田家族的忠貞維持著最後一口士氣。

武田勝賴的執著、衝動與不識時務在整個戰國都是交口傳頌的,即便是面臨如此困境依然要做困獸猶鬥。他手中還有兩萬多部隊,而織田信長也很想給他這個機會,命令各路大軍全線出擊。恰在此時,一個訊息傳來:德川家四天王之首的酒井忠次率軍3000攻佔鳶尾山,守軍主將武田兵庫助信實戰死,至此武田軍通往駿河的歸路被截斷了!

繼進攻中的“冒險主義”之後,武田軍又上演出了退卻中的“逃跑主義”,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們比桶狹間之後的今川軍表現得要體面些。武田勝賴向北面信濃方向逃去,由於不斷有小豪族逃跑和受到織田聯軍部隊的阻擊,隨行的人數在迅速減少著。此時大家的反應幾乎都是一致的,留下步兵打掃戰場搜尋殘敵,騎兵一直沿著蹤跡追了下來。

“快些吧,很多人都追過去了!”新八郎焦躁不安的催促著,如果不是我盯得緊只怕他就早就自己跑了。“……本來我們處在最北面的位置,可現在基本已經落到了最後一個!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如果覺得不自在的話,就回去找竹中大人他們好了!”我以毫無迴旋餘地的口氣打斷了他的抱怨。武田家雖然已經敗落,實際上我並不想讓他們這麼快就覆滅。東國離我很遠,留些事情給“別人”解悶難道不好嗎?甲騎自然不可能跑得比輕騎兵快,再說我們遠非新八郎所說的什麼最後一個。

“武田軍雖說大軍已散,但正因為如此有不少餘部在四下裡潛伏。這裡不是我們自己的地方夜又深了,還是要提防有人伏擊!”追擊時只帶了近衛旗本隊和島勝猛率領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