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孫董相國那樣的人。”
你剛才是想說孫堅吧?
徐嘉樹心中不由嘆道:真是個善良的孩子,被舉主孫文臺拖累得這麼慘,還是忘不了他。
說回到桓階的回答,所謂英雄,大概可以概括為領袖型的男人,具有領導能力和支配慾望。
簡單來說,就是自信,有主見,行動力強,雄性特質拉滿的那種人,三國中這類人並不算少見。
但關鍵是,呂布恰好就是這個賽道上極為強勢的版本答案。
搞政治他可能不是很擅長,論男人風範,呂奉先就沒輸過誰,一挑三滿身大漢也是小場面。
有老爹珠玉在前,除非自己比呂布還猛,否則很難想象呂玲綺會吃這一套。
這就很難辦了
“如何,子茂可還滿意?”,桓階投來希冀的目光。
“差點意思。”,徐嘉樹回道:“不過也算是幫我排除了一個錯誤答案吧”
主要是想看看,職場新人桓階又在被什麼雞毛蒜皮的事情困住。
智商上的優越感這不就來了嗎?
說起來,徐嘉樹這次做得快可不是用了什麼摸魚招式,而是拿了張紙,手動做了張表格,再用上一些簡單的心算技巧,最重要也是最繁雜的報表類內容一個上午就完成了。
當然,這種如有神助的狀態也要歸功於他高得離譜的內政技能,做這種事情最是拿手不過。
徐嘉樹看向桓階手頭的工作。
“你非要做交州的官員升遷幹嘛?”,他指著面前的竹簡,“這不是吏部曹的事情嗎?”
“他們說上計做完之後,三公曹就閒起來了”,桓階委屈地解釋道,“所以吏部曹的老侍郎讓我幫忙分擔一些.”
尚書郎也是有資歷的,滿三年便可稱侍郎,屬於很有資歷的政務老手。
“還回去,以後這種事也不要做。”,徐嘉樹把竹簡一合,對桓階說:“如果那個老登有什麼意見,就讓他來找我。”
敢cpu我徐子茂的小弟?
你怕是不知道長公主麾下首席保鏢兼司空府頭號馬仔的人脈有多廣?
桓階聞言乖乖照做,把其他的竹簡也一併收起。
“怎麼還有這麼多?”,徐嘉樹皺著眉頭問道,“別的曹也來使喚你了?”
“那倒不是.”,桓階掰著手指數道,“三公曹本部的事情就夠多了,去年的考核做完還沒來得及歸檔,還有過往歷年的資料都要定期檢查,有被蟲咬或者腐蝕的,打回重寫。”
“這些文書都要經過你的整理?”,徐嘉樹問道。
“對啊,遷都的時候太著急,都是亂的。”
“那好辦”,徐嘉樹左右探視了一圈,確定大家都在忙,沒有注意他們倆,“你就說這些都被燒掉了。”
“什麼時候,長安也走水了嗎?”,桓階不解道,“我為什麼要說【也】?”
“雒陽大火的時候燒掉的。”,撒這個謊,徐嘉樹臉是一點不紅的。
還考核?
東面的諸侯都自領上刺史了,你在這裡考核誰?
現在已經不再是尚書檯在案牘上治理天下的時代了。
“伯緒,當代的重大問題不是透過公文所能解決的,而是要用鐵與血!”,徐嘉樹伸出一根手指,“懂了嗎?”
“不懂!”,桓階誠實地搖搖頭。
“沒事,你就當它們都被燒了吧”,徐嘉樹有點無奈地單手扶額,“現在我們來點學術上的研究。”
“子茂有什麼學術問題?”
桓階來了興致。
“如果我剛才問的那個女人自己就是猛女,該怎麼辦?”
“啊?”